印残月则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偏偏他的座位被安排在封天炬的旁边,害他一边挡的是穿著相当惹火的姑娘,另一边就是封天炬,靠向哪边都是尴尬。
时间慢慢过去,印山居喝得有点醉了,开始丑态百出,对着姑娘乱摸了起来,而那些姑娘也挺着胸脯贴着印山居。
没人服侍印残月,他也不觉得怪异,只想快快从这里脱身。然而他全身忽然一颤,感觉有只手伸入他的衣服内,他骇极的转头望向手的主人。
他看见封天炬脸上微笑不变,一手依然是拿着酒杯缓酌,但是另一手却不规矩的往他裤子内摸去。
印残月被羞辱得双颊红透,他想大叫住手,却知道一叫出来声音来,自己的名声也全完了。
他感觉那只手极有技巧的轻抚着他的敏感处,似要挑起他的情愫,他呼吸加快却要装成无事,只好也伸出手去阻挡封天炬。
没想到他才按住封天炬的手,封夭炬的手掌竟恶意一收,攫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腰一缩,叫出了声音,幸好姑娘们劝酒劝得殷勤,声音盖住了他的叫声,才没让他被人抚摸的丑事张扬开来。
「这么舒服吗?」
封天炬靠在他耳边说话,那恶意的言辞攻击着他,他知道自己被他抚摸得无力抵抗。
「那一夜你的叫声真好听,我闭上眼睛都还听得见你那低泣恳求我的声音,你说求我碰你这里,进得更深一点……」
那原本抚摸他前面的手,忽地转到后头不住抚着,印残月难堪不已的轻喘,羞耻的求道:「别说了,封少爷,求求你。」
「你就别再说谎了……」
封天炬的指头顺利进入印残月体内,恶意的折磨着他。
握住桌面的手抽紧,印残月好想哭,他知道只要一叫,京城里的人全都会知道这等丑事,就连他敬爱的兄长也一样。
一阵阵的酸麻涌上他的后背,他低下头、牙关紧咬,不让任何人看见他快承受不住的表情。
然而封天炬不但不停手,还变本加厉的抚弄他……
过一会儿,封天炬收了手,微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刚刚的事对他有任何影响,他指挥若定的道:「姑娘们,帮我把印大爷带到别的房间好生伺候,我要跟印二少爷谈谈生意,都下去吧!」
印山居早已喝得醉茫茫,一双色手抚着几个姑娘的胸口正吃吃笑着,摇摇晃晃的被带出了门口,到另外的房间去。
印残月颤抖着脚站起来,他只想快快离开这里,离开封天炬的身边,脱离这样的折磨。「我不会谈生意,封少爷,我先告辞了。」
封天炬微微冷笑着,「刚才不赚不过瘾吗?」
印残月羞愤的无颜抬起脸来,却被封天炬猛地拉住往床上丢去,他叫道:「封少爷,不要这样,求求你……」
封天炬勾住他的下巴,简直要把他的嘴给扯下来,冷酷的话亦充满讪笑……
「再叫啊,叫得全妓院都进来看你躺在我的身下,风情万种的叫我给你多一点,我倒要看看你那假扮的兄长明日要不要做人﹗」
印残月被他残酷的话语剌得心口都是伤痕,不过封天炬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这贱仆竟敢装成不认得我,在我的面前跟别的男人搭手搭脚的,对我使你的小心机、耍你的小脾气!宝儿,我一直疼你、怜你,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我收留你,你今日将流落到哪里去?让你学字学琴,现在你倒装成是南方来的小才子气我;还有你明明是给我睡的人,竟还敢去跟别的男人睡,你对得起我吗?」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听得懂宝儿这个名字,当初封天炬就是误认他是他私逃的奴仆宝儿,所以对他十分无礼。
印残月呆怔道:「你在说什么?」
封天炬拧住他的嘴,恶狠狠的目光充满火气,却又冷酷无比。「给我说,你跟印山居睡过对吗?」
听他说得如此不入流,印残月激动的叫道:「你、你无耻,你在想些什么?他是我兄长……」
「兄长?你还敢给我扯谎,心口不一,是我太久没教训你了吗?」
封天炬猛地一巴掌扫过来,印残月被打得头一歪,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他这么蛮横,动手就打人,让印残月的倔脾气被激起来;他瞥了封天炬一眼,不屑的道:「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你家私逃的奴仆,我不是,就算我是,你对人那么坏,哪个奴仆受得了?哪个奴仆不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