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童延的神色跟黑暗半丝边都沾不上,兴奋中目光更是灼亮,“那些孩子在哪?我能去看看?”
&esp;&esp;聂铮伸手按住他的肩,严肃地说:“不用,今晚算是捐赠的公示,你可以帮助他们,但最好不要打扰他们的生活。”
&esp;&esp;童延立刻点头,“是,你说的对。”
&esp;&esp;今天他们发声,算是向公众呼吁,但他要是真去看那些孩子,那就是拉着不幸的人陪他作秀,还是拉倒吧。
&esp;&esp;童延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他过去只求自己发达,现在,却觉得自己能拯救世界。这跟他以前,就不是同一种人生,活得不是同一种腔调,这也是他法,接着,男人笑了声。
&esp;&esp;那笑声隐没在过于粗重的呼吸声中几乎听不见,而后,男人的手也裹着他的手指,扯下自己皮带,解开裤扣。
&esp;&esp;没有完全的赤裸,他们都只脱了裤子。
&esp;&esp;聂铮敞开的衬衣挂在身上,连领结都只解开,依然挂在脖子上,样子真是格外勾人,就像是晚宴的中途,风度翩翩的绅士扯开斯文有礼的外皮来一场偷情似的性爱。
&esp;&esp;童延只是想着,身子就更热了,这样的聂铮,怕是只有他能看见,他手顺着男人坚实的腹肌往下摩挲,擦过男人皮肤上覆着的细汗,没一会儿,触到粗硬的毛发,接着,在浓密的丛林间,握住男人坚挺勃发的阴茎。
&esp;&esp;跟聂铮本人气质完全相反,聂铮身下那物件极其野性霸道,蛮横的青筋突跳,极富雄性的攻击感,童延用手托着搓弄一下,听着男人的闷哼声,笑了。
&esp;&esp;那玩意儿又粗又长,他却没管最敏感的顶端,手指一直探下去,触摸到最根部的饱满囊袋,又揉了几下。
&esp;&esp;此时,聂铮的呼吸声就抽在他耳畔,童延侧头,鼻尖就触到男人的鼻尖,男人手指已经完全打开他身体,瞧着他的眼神像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esp;&esp;童延惯会撩人,哪能这么容易让男人“唾手可得”,声音都有些发颤,还作势推了下男人的肩,撒娇似的说:“我去……洗个澡。”
&esp;&esp;聂铮哪能看不出他是什么伎俩,沉声应道:“好。”与此同时,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就以面对面的体位,把自己不容抗拒的推送进他的身体。
&esp;&esp;“嗯——”童延这一声没憋住。
&esp;&esp;聂铮深邃眼底像是酝酿了一场暴风雨,“乖。”
&esp;&esp;他的手很快被聂铮按到头顶,一条腿也被聂铮宽厚有力的手掌抬起来,云泥
&esp;&esp;云歇雨毕,童延懒样样地躺在浴缸里,身子在温水泡着,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似的,四肢百骸没一处不舒坦,舒坦得昏昏欲睡。
&esp;&esp;听见淋浴间淅沥沥的水声停住,他这才慢悠悠地睁眼,下意识地把目光转过去。
&esp;&esp;此时,聂铮脚已经踏到浴室的大理石地面,腰间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精赤,手里毛巾正擦过胸膛健硕的肌肉。
&esp;&esp;童延被男人雕塑一般完美雄性躯体迷住了,胳膊撑着身子换了个姿势,趴在浴缸边沿正儿八经地开始视奸。
&esp;&esp;对上他的眼神,聂铮动作半点没乱,依然不疾不徐,擦完胸膛擦肩膀,而后又把手臂上的水珠也拭干净。自始至终,淡然自若地跟他对视,跟刚才在床上失控连着艹干他两次、接着又把他抱到浴室的,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esp;&esp;童延不服,对着男人吹了声口哨。
&esp;&esp;对,他还泡着,聂铮怎么先把身子擦干了,他眨了眨眼,“不一起?”
&esp;&esp;聂铮眼神没变,随意地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接着,缓步朝他踱过来。
&esp;&esp;童延趴着没动,一直瞧着那两条长腿迈到他跟前,抬眼朝男人望去。他视线扫过男人胯间时,顿了下,随即眼神接着往上逡巡。
&esp;&esp;跟男人四目相接,他唇角笑意更大,伸出一根指头朝被顶成帐篷的浴巾戳过去。就是嘛,还装什么啊,这不是,又硬了。
&esp;&esp;但他手腕很快被男人截住。聂铮翻过他的手,指腹按在他手心,摩挲几下,“别泡太久。”接着,俯身,把他小臂稳稳搁在浴缸边沿。
&esp;&esp;童延缩手一看,自己手心皮肤有些发白。
&esp;&esp;此时,聂铮已经转身到了洗手台前,一条胳膊撑着台面,对镜照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