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娴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夏吉芳没有参加本次科举。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夏吉芳明明是今年中的府试,然后八月去考的院试。
中秀才后隔了几年参加乡试。
为什么会被赶出考场?
如果夏吉芳这次没办法参加考试,以后还能当侯爷吗?
命运?
李凤娴突然想到这个词。
前一世因为想着陆伯舟无父无母她过门能当主母,抢着嫁去陆家。
这一世。
她回到人生的正路上。
为什么夏吉芳的人生不一样了?
为什么?
“你就没和他们说,你是被陷害的?”李凤娴艰难的抬起头,看着夏吉芳。
“他们根本不听!”夏吉芳难过的垂下头,攥紧李凤娴的手贴在脸上,低声抽泣。
“娘子,我怎么办?”
夏吉芳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正是爱玩爱闹的少年心性。
本就没经过什么事情。
十年不能参加科举,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承受不住。
听着夏吉芳的哭声,李凤娴心中全是苦涩。
她看着夏吉芳的衣着,又是恨又是急:
“管家不是说过让你穿胡服的吗?为什么不穿?你要是穿了胡服还会有这事?”
夏吉芳张了张嘴。
是啊!
他为什么没穿窄袖子的胡服?
如果穿了胡服,别人还怎么往他袖子里塞东西。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
“娘那一关可怎么过?!”夏吉芳想到母亲,又怕又急。
提起夏母,李凤娴也哑了。
来之前,她还和夏母争执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