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假带怒意,考较起来。
“爹,这事得看洛州一战,战况为何。”
李元廷道。
“这是战报,拿去看吧。”
李素将战报扔给了李元廷。
李元廷刚开始看时还理所当然,但是越看越惊道:“这莫不就是天命之子?”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和爹昨天一个表情啊!”
李素见到李元廷又平凡到惊讶,顿时哈哈一笑。
“怎样,你说爹现在应该怎样啊。”
李素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爹,保住你觉得对上孙武符又几分胜算?”
李元廷问道。
“没有胜算,孙武符军队超过五万,我仅仅两万,可以说毫无胜算。”
“但是爹如果有十五万军队,未必怕他孙武符。”
李素道。
“爹,不是孩儿说你,只要有着孙武符在,您永远也拥不了十五万的军队。”
李元廷笑道。
“你个臭小子,丝毫不给你爹留面啊!”
说着,李素就要上去手撕了李元廷。
李元廷感觉逃离板凳道:“爹,我以为当今保住我们李家方为上策。”
“哈哈哈,你也真敢想,孙武符他必胜我,怎么保啊,现在放弃军队逃往朝堂吗?”
李素无奈道,这是他昨夜思索一夜想出来的法子,如今孙武符如此强悍,又收纳了赵县昌这等良才,这秦地不给他收服才奇了怪了。
就算李素他久经沙场南征北战,自思也绝不是这两个怪物的对手。
“非也,这孙武符,我看乃是凭天道者,不可与之为敌,就算逃到朝堂,迟早也是被消灭的风险。”
“况且朝廷此刻正是用人之际,秦安侯的名声可谓是响彻天下的,毕竟先帝曾说过:秦、魏、梁若乱,秦安侯可平之。”
“爹,你这一去,可是带着全家人给咱们谋福报去了,族人为饵,而爹你就去鞠躬尽瘁给周天子平乱吧。”
李元廷调侃道。
“唉廷儿说的没错,北梁又何曾好对付尤其是现在朝堂奸人把控,爹进去也不能全身而退啊。”
“若是张恩茂大人为相,朝堂也不至于乱到此处。”
李素叹息道,说着说着不禁怀念起当年朝堂上的牛人张恩茂,不过令李素不解的是,曾经为先帝智囊的张恩茂,后来在先帝死前被架空了一切的权利。
“爹,你说的张恩茂,据说从未给周天子献过一策,还听说躲在家中称病,再不上朝。”
李元廷道。
“还不是被朝中那些贪官污吏逼的,天下第一罪臣张桥,祸乱朝纲,也就会说两句好话,哄得了陛下开心,这才升为丞相,真不知道先帝临终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素再次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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