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良生有、小道士也有,老夫岂能没有?!想到此处,蟾嘴咧开缝隙,勾出笑容,蛤蟆道人朝四人重重点了下头。
“如此,尔等便带路!”
升起夜空的烟花,五彩的光芒照在蟾脸上,是满意的微笑,使唤着老驴,在这四人陪同下,走去城里。
。。。。。。。
咻咻~~
啪啪啪~~~
烟花的光芒在漆黑的天际绽放,荒凉的工地空地里,无人看到的雄伟城池,也沐在这片彩光之中,拿起相机的女子,带着妹妹走在街道四处拍照,笑吟吟的脸上,目光不时看去四周,像是寻找某个书生打扮的身影。
相邻的街道,西装笔挺的公孙止陪着身旁的女子走过店铺,看着她挑选试用胭脂水粉,不久有纸糊的兵卒过来,请了他一起去往东南芙蓉池。
湖泊倒映烟火,亮起五彩颜色。
对面的小丘上,山门耸立,蜿蜒而上的石阶尽头,呈出喧嚣,四处楼阁张灯结彩,红红的灯笼高挂,檐下一个个乐师吹奏竽、笛,或敲响编钟,交织出悦耳的声乐。
一张张大圆桌摆了半个广场,一队五十多人石俑在水池前跳起了西北古老的舞蹈,踩的岩砖地面轰轰震响,不时响起高亢的秦腔引来一片叫好声。
灯笼通红光芒里,陆良生笑着与吕布、关羽等人拱手道声新年贺词,看到被着女子挽着走来的公孙止,托起双袖拱手迎过去,邀着对方在赵云这桌坐下。
“陆国师这里当真不一样,我也许久没见古代街景了。”
公孙止拉着陆良生一同坐下来,说起刚才在城中游逛一圈,心里颇有感慨,说笑几句,熟络之后,也没了刚来的姿态。
说起自己曾也是生活东汉末年,在那里过完了一辈子,七十多岁才过世,没有几天享受的日子,更没有机会好好看过自己打下的繁华世界。
“。。。。。。。国师是来到这边,我不同,去到东汉末年就成了马贼,还在汉匈边界上,不是被匈奴人追,就是被汉朝的州府追剿,好在还有白马公孙瓒的庶长子之名分,后来才在北方站住脚跟。。。。。。。。打打杀杀的过了许多年,之后也做了皇帝。。。。。。。可开心不起来,那边除了女人,什么都没有,就这么过了一辈子啊,说起来真亏。”
公孙止大笑起来,端过杯中酒水饮尽,隋唐年间的酒水他自然没喝过,入口倒是觉得不错,同桌的还有身形极魁梧的胡须大汉,拿过酒坛就给公孙止满上。
“这是典韦,当时寻到他的时候,穿用草编的裤子到处跑,最后就因为这杯中酒,被我哄到北地去了。”
那边被说起的巨汉提着酒坛,被说起当年没穿裤子的窘态,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出两声,“还不是那潘无双,将我虎皮给偷走了。”
“哈哈,说到底,你还是傻。”一个膀大腰圆,如同肉山的大汉起哄嚷了声。
虬须巨汉瞪起眼睛,挥手打了一下旁边揶揄他的彪肥身形,陆良生不用猜,知道是谁了,虎痴许褚。
看着他们笑闹扭打,书生看去仍由他们打闹的公孙止,问起了一个疑惑。
“那陛下,又是如何活过来的?”
话语落下,圆桌周围顿时鸦雀无声,关羽、张飞、吕布、赵云。。。。。。等等一干有关的人,都有些紧张起来。
气氛变得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