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风流成性,就算他不是那种人,她也不会爱上他呀。为何父亲大人总不明白她的心呢?
转过脸对身旁珍儿说道:“去,把涟漪叫来。”
珍儿屈了一下身福了福应道:“是。”回身向门口而去。
山庄客院
叶涟漪房内
叶涟漪正倚着西窗而坐,边独赏月边将手中的手提电话翻转把玩:“好无聊,真是没劲;这古代什么也没有,唉,既不能逛街,又不能上网聊天;真是闷死了,真不明白当初喜欢它哪点?心心念念想来。”
正当她自言自语时,门口的珍儿叫道:“我们家小姐着我来叫您,烦请您带上医箱,随我去一下西厢的望松苑。”
叶涟漪起身将手提电话往桌上一搁,拿起医箱道:“我这就来。”
原来,自那日起便知她是大夫后,回庄上官樱为她预备了一只医箱,说是让她悬壶济世、治病救医所用。没有想到,至古代后第一个救的人竟然是……
步出房内,踏着月光与珍儿一道穿过庭院,绕过迂回的长廊,来到望松苑前,她叹道:“富人家,就是房子大,走个路都要这么久!”怪不得祝枝山他老人家说,从他家前门到后门,有苏州虎丘山至无锡惠泉山那么多里路,中间还要住客栈。后半句在心里念道。
珍儿先进屋内道:“叶姑娘已唤来。”
上官樱热络地拉过叶涟漪的手道:“来,帮我卓大哥看一下伤势。”
将她带到卓飞面前,熊炜看着她走过自己面前赞道:“她好美啊!”
而此时的卓飞早已从她进房时已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了,他已被惊呆了,不语,他不认为天下间还有比她更美的女子。她真是美的无与伦比:白净的肌肤,映衬着她精致的脸孔;五官在她脸上是那么匀称、比例相当精确;并非哪位技艺高的能工巧匠可以雕琢出,那是浑然天成的;那双眼眸像能摄人心魂似的,明亮而有神的星眸散着璀璨且亮丽却又迷蒙的光芒;象牙般小巧的鼻子,笔直而秀挺;不点而红的双唇像漾香蜜一般。
到此刻,他终于明了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不过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赏之无趣,与她相比简直是天与地、云与泥!忽然心生一股似曾相识之感!是梦吗?
涟漪望了他一眼,那俊美的外貌;眉宇间的霸气;与黝黑的眼眸,让人透不过气,却不愿移开视线。蓦然间,她顿觉心跳漏了一拍,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抓起他的左手便把他的脉。
卓飞那直接而炽热的眼神,让叶涟漪着实受不了。叶涟漪被他瞧的只觉脸红燥热,连头也不敢抬。她被他看的浑身都不自在。心道:“该死的,他还在看,他要看到什么时候?我还要不要医啊!”只怕这个问题的答案是……
所谓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望,则观其颜;闻,听其叙述;问,乃询问之意,切,为诊脉,听其脉象。她都已跳过前三项,直接把脉,他还是不放过她,看的她心慌意乱的,这要她如何把脉断准啊?
她放下他的手,其实他的脉象如何她根本就没断出来,转到另一边执起他的左臂:“我现在帮你把毒镖取出,然后处理伤口,你要不要上点麻醉剂。”
卓飞笑道:“不用了,你就是我的麻醉剂!”
一语双关,玄外之言,如此明显;油腔滑调之语听的叶涟漪脸颊泛红、手足无措,更气得她直接将他臂上的镖用力一拔。疼得他直叫痛。
叶涟漪语带双关,以调侃的口吻愤愤回道:“看来,我这麻醉剂,没奏效嘛!”
西北竹林外
月光下的长影里一青衫布衣人,一个时辰过去了,此人双眉微锁;两个时辰过去了,眉头紧皱,需要这么久吗?两个半时辰过去了,眉心已然打结,东方已泛鱼肚白,他知道几人无生还的可能,踏步离开!
真定府
傅员外府
院内
各种名花争艳,青衫人无暇欣赏这风景,下人匆匆为其推开书房门,转身出院,他转动。
地下密室
“什么?”黑暗里的人没有回头。
“金护法,您看?”青衫人道。
黑影摆手:“没有证据不可乱猜测,且我相信他!”
“那,现下如何?”
“你先回承星堂待命!等等,把这个交给水护法!”递过一方纸笺。
青衫人接过纸笺:“这……这个……”做内应的多年经验告诉他毋需过问,遵照执行便可:“是,属下先行告退!”快步出密室。
罩着青色狼牙面具的黑影转身,目送他离开。
天鹰堡
正厅上,一四旬左右,刚毅脸廓上嵌着一对精明能干,却又世故深沉的双目。
一丫鬟拎着两篮子,满满的刚采买回来的食材进门,院里路过的丫鬟,下人都恭恭敬敬的叫道:“红姐!”
“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