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归,他是怎么说的。”以前苏菲跟我说话就像是哥们,现在苏菲提到我的语气都变了,变得无比的温柔妩媚,更有女性特有的矜持。
“这么快就想情郎啦,要不要我把电话拿给他啊!”龙玲玲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更是嘲笑起苏菲来。
“不要!”
“怕什么,他都要成为你的男人了,跟他讲讲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对吧老公!”龙玲玲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嘲笑了。
“胡不归他在你旁边?”苏菲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
“什么胡不归,应该改叫老公了。”龙玲玲笑道。
“玲玲!”苏菲也害羞起来。
对苏菲我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兴趣,也没有时间去理会苏菲,所以虽然答应下来了,但是也没有怎么去理会苏菲。
然而苏菲现在是在温州读大学。开学之后跟我们地距离就又拉开了。龙玲玲急于要拉拢我跟苏菲。却被我给拒绝了。这样地事情我躲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想要去碰苏菲。这也是惹来龙玲玲一阵地不快。
今年我们家非常地古怪。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三都没有走亲戚。直到大年初四才有大表哥地婚宴。期间龙玲玲安排了好几次让我跟苏菲见面地机会。但是苏菲都正好有事情。抽不出时间来。这倒是让我轻松不少。
丙戌狗年地前三天是平静地。但是狗年地大年初四。我们却必须去参加并见证一场闹剧。就是龙玲玲都跟我说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地。可见事情地荒谬性。
争夺利益并不是富人地专利。有地时候穷人反而能够将其中地精髓表现地更加淋漓尽致。因为穷人没有什么包袱。为了生存也更加地计较眼前地利益。富人可以将目光放地更远些。但是穷人要是不追逐眼前地利益地话。就不能生存了。对于那些自以为清高。说穷人就是因为爱计较小便宜地人。我自内心地鄙视他们。
或许真地是以前穷怕了(我大阿姨她们都是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地)。就是我小舅舅都是“赶上”了文革地末班车。当年那不是没有饭吃。而是没有柴烧。
知道了贫穷地痛苦。再加上出生于农村。没有读过多少地书。他们更加地珍惜目前所拥有地这一切。也更加地享受现在地一切。不惜任何代价想要争取更多地利益。无论是谁只要是他们认为你挡住了他地财运。他们都会想方设法地将你清除掉。管你是兄弟姐妹还是父母家人。
现实就是这么地残酷,我仿佛是在看一部8点档的连续剧,一出接着一出,不断的上演不一样的戏码,真的是精彩夺目,扣人心弦。
经不住大家地压力,大阿姨还是给王牌大舅舅王松打去了电话,邀他参加自己儿子的婚礼,虽然没有亲自上门,但是她毕竟是自己地大姐,而且她也说自己很忙抽不出身,说的也很有道理,那我大舅舅就勉为其难地去了。
但是让大舅舅感到气愤的是,作为新郎地大舅舅,坐在酒席上,除了新郎刚开始敬酒倒茶之外,一场宴席下来大阿姨一家人,尽然没有人去理会我大舅舅,就是我们这些旁观者都有一些看不下去了,更何况是进退不得非常尴尬的大舅舅呢,要不是外公外婆硬拉着,早就甩手走人了。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亲姐弟之间真的就有解不开的仇恨?出来跟自己的亲弟弟说几句话会怎么样,是会少块肉,还是会怎样,以前我想不明白,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能够从中获得什么东西。
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角逐,永远不会有赢家的内斗,对于一个没有结果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当然是不屑于做的,而且大家都老财伤神的,实在是太不明智了,有精力就应该更多的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
但是又会有谁想要听一个晚生后辈的话呢,就是我妈都叫我闭嘴不要讲太多的话,我还能说什么,现在我只希望以后我结婚的时候,事情不要搞的这么糟糕。
整场酒宴我都不怎么讲话,晚宴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全身上下完全变的轻松起来,很快的就没有我的什么事情了,我妈还要留下来帮大阿姨解决一些善后问题,老爸要留下来打麻将,但是我已经是受够了这样的气氛了,只想要早
这个现场,于是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家了。
给龙玲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回家了,然后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趴倒床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在梦想中渐渐的感觉到有人在断断续续的为我按摩。
“玲玲不要闹了,下面一点。”脖子周边地带是我的敏感区域,只有在玩闹的时候,龙玲玲才会俏皮的按摩的颈部,今天龙玲玲按摩的有点过分。
“哦!”背上的双手慢慢的下滑,继续温柔的为我按摩,但是却没有龙玲玲以往的味道,手艺好像有点生涩,这个时候我的眼睛还有点朦胧,意思有一点不清醒,并没有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还有一点幻觉,从背部传来的力道和感觉总是觉的这个人并不是龙玲玲,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比较丰满的身体,很显然这个身体绝对不属于身材娇小龙玲玲:“啊!”
我出了一声惊叫,马上坐了起来,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你啊,你怎么来了,玲玲呢?”
“玲玲她在楼下准备晚餐。”这个人被我现之后有点唯唯诺诺,说话的语气也开始有点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