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盛望这么一开解,原本横在两个人之间很久的问题转变成了另外的问题。
对萧一耘来说,问题就变成了如何稳固自己的福布斯排名,并且什么时候才能登顶。
而对盛望来说,她到底要不要帮萧一耘治病啊?
之前盛望倒是想要带他治病的,不过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萧一耘得的到底是哪一种心理疾病,会不会影响到身体?会不会有自残自杀的行为?
如果是这类心理疾病,那盛望之后必定是要想方设法给萧一耘寻名医,给他治病。
可现在她得知萧一耘的病只是让他变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生物,盛望弱弱地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要知道,商场如战场,如果太优柔寡断的话,是不适合做生意的。
而像萧一耘这样无情无义的话,反而更容易成功,因为他随时都保持理性,不会被感性的人或者是事给影响了。
但是,她如果明确的跟萧一耘说她不想让萧一耘病好的话,那萧一耘会不会觉得她这个人特别没有良心啊?
夫妻俩都陷入了难题,一时之间,要是没有人再考虑什么该不该哭的可笑问题了。
萧老爷子下葬后,遗产分割就成了大家争论的点。
虽然遗嘱早就已经定好了,但是萧镇南两口子总觉得老爷子在临走之前是不是另外再给了萧一耘东西。
毕竟,老爷子最后走的时候,就见了萧一耘一人。
谁也不知道老爷子跟萧一耘说了什么,会不会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萧一耘什么?
萧镇南夫妇反正是这么想的。
在老爷子离开后,开始跟闹遗产。
“我不同意。”遗产分割由律师宣布,其实大体与那一次他们去老宅时划分的差不多,萧老爷子就是害怕他离开后他的后代会因为财产的问题闹矛盾,但是人一旦涉及到利益,不争吵是不可能的。
萧镇南哪里还有一个老板的样子?整个人就像是耍无赖一样。
“我不管,股份我可以不要,但是必须分天享一半。”
萧一耘对这种无理取闹毫无反应,如果是以前,盛望肯定觉得萧一耘这个人实在是太能忍得住了,但是,她突然觉得萧一耘这个病也挺好的,至少面对这样子的父亲,他都可以冷静对待,而不会被伤透心。
萧一耘不做声,盛望也没出声,任由萧镇南跳脚。
最后得来律师一句:“不好意思,我们是按照遗嘱来的。”
律师经历过很多这种事情了,见怪不怪,有钱人在这种时候总会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来。
“这个字我是不会签的。”萧镇南不签字的话,那就暂时无法进行分割,只有等时间到了,强制性执行了。
盛望感觉萧镇南在憋什么坏,因为她看到萧镇南一幅实在必得的样子。
遗嘱经过公证处公证了,也有见证人在场,萧镇南是没法在遗嘱上下什么手脚。
那他……
盛望想起书中的一点情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