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节由丞相带了一路南下,进入了南流国界三天后,在一条国道上与漫山遍野蜂拥而至的、正在北征的太清国的队伍撞了个正着,当时就被乱纷纷的士兵乱刃分了身,带给太清国国王的礼物早不知落入了哪个幸运士兵的手中。
恶耗传来,东都国皇帝大怒,连夜招开了紧急会议,会议一致通过了对太清国宣战的檄文,由未曾战斗过的老将军带了数万三军将士作了个开路先锋,于第二日轰然南下,一路直冲至南流国的地界之内,与太清国的队伍面面对峙。太清国大将不敢造次,一面派人星夜回国将个事儿报了国王、一面将个队伍集中了起来。两军相距十数里,各自安下了营寨。
东都国的宣战使得太清国也是阵阵的忙乱,毕竟是两个大国,平时里握了手儿笑容满面、背后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如今在战场上相逢,不知个结果儿自是难以罢了手。
太清国国王忙派了人与东都国的老将军见了面,相询后已是后悔不迭,忙使了人去见东都国的皇帝,言是战争中没能避得了灾难,对此表示遗憾,带了国王的重礼对此表达歉意。使节当庭给皇帝递上了礼单。东都国皇帝很是开心,于是夜开席宴请来使。
也是该太清国有事,派出的使节酒醉后竟对东都皇帝语气极是傲慢,并伸展了双臂将个使酒的使女揽入怀中极是蹂躏,使女挣脱后撞柱而亡。使节夜半酒醒后知自己闯出了大祸,于是夜卷了本该属于东都的赔偿金儿逃之夭夭。
其是,死个个把使女对东都皇帝而言本不在意,可是没了太清国的赔礼却是难以忍受,这个简直是欺人太甚,于是连夜下旨,开战。
数日后东都国老将军得了准信将人马分了五路,分由五个小将带了,马足裹蹄、士兵衔哨,乘夜色深深,悄悄的将太清国的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
夜半时分,五路烟火直入空中,将个天空几乎映红。
东都国早有前哨砸开了太清国驻军大寨大门,万枚火箭瞬间齐发,四路人马呼哨而入,另一路直向南撞去,寻了地形如葫芦口的地介儿已是埋伏了下来。
太清国将军早已得知国王已是派人北上与东都国求和,便放松下来。按一般的想法两个大国开战自是非同小可,必有些个来回的调节,人马自不可轻易起隙,却也不再将东都的队伍做了敌,每日酒肉女人的很有些个自在。
东都国战士此时在数万火把的照耀下高声呐喊声动天地,真当是威风凛凛、如入无人之境,火箭如飞蝗般不住射入太清将士的宿帐内,火光冲天如同白昼。四路人马在太清国军中杀了几进几出,血流成河。
太清国士兵自从入了南流国后没遇害个象样儿的抵抗,本已是十分的傲然,猛遭此难顿时如火中的鸟兽般慌了手脚,在如山的呐喊声中,抵抗的意志儿一如春日的积雪消了个干干净净。
大火将太清国辛苦而立的联合大营烧的甚是凄惨,可怜无数的士兵尚未从梦中醒来便化成了灰烬,虽有些几经拚杀苍惶逃入寨外的又遇重重的围堵,十数万将士在东都国老将军的手指下瞬间灰飞烟灭。
此战历经一日方休,东都国仅损失了一万余人,计死于此战的太清国士兵十余万众,生俘太清国将军以下百十余人、士兵五万余人。
东都国老将军遂传了信使入京报捷,却又指挥大军悄悄地分了三路顺了个数个山道沿着南流国的边儿迅速南下,包抄迂回,竟是有个将太清国的军队全消灭在南流国内的想法
太清国另一路人马在北进时遇上的几个从前方大营中逃出的士兵,领兵大将十分的震怒,将个大枪一挥,星夜北上,正正的撞入早已埋伏一日的东都国的另一支人马的包围圈中,一日激战,主将战死,监军被一箭射下了战马,几位偏将奋勇拚杀,夺路而逃,十停人马已是去了九停半。
东都国老将军越战越勇,不数日将个南流国尽入手中,驱使无数涌出的战将们继续挥兵南征。
两道战报先后进京,东都国顿时举国欢腾,皇帝陛下数日连设酒宴与百官相醉以示庆贺,嘉奖的礼儿更如流水般涌入南流国将士的怀里,将士精神大盛,斗志直冲牛斗。
太清国王得讯大惊失色,眼见的国内已是白幡连天,心中已失了主意,在老丞相的提醒下,一面慌忙宣布对东都国宣战尽起国内之兵,一面遣使向桑托国求助。
桑托国主本就是个好战之人,平日里已是无事也生非,现得了个如此好的机会自是不肯放过。在收了太清国的无数的重礼后,桑托国主大手一挥,其弟率了二十万将士出兵南流国。
婆罗洲皇帝得知此讯也是不甘寂寞,而且其妹又下嫁为东都国的西宫,开始得知东都国大胜后已是想分了一杯羹,早已将个军队集中了起来,接到东都国皇帝的相邀,三十万大军兵分十路,乘了船儿杀奔南流。
一场混战,直是将个日头杀得深藏了数日不出。
百姓们流漓失所,甚是凄凉,这才有郑梅带了渔民们外出避祸之事。
第七十五章 乘风破浪去远航(三)
郑梅整个人几乎赤祼的伏在了我的身上,双手双脚八爪鱼一般死死的缠住了我,小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叙说着让我听着心惊胆颤的故事。
我能够感觉到我的下身与郑梅下身的接触,更何况我本身就穿了条开了挡的裤,这种接触让我实在是难以把持住自己的身体。
我的双手自然的抚在了郑梅的后背上,手也有些不太听了自己的克制,上下不住的、轻轻的滑动着。
这个年轻女人的结实而又光滑的身子渐渐的让我有了些冲动,当她将身儿在我的身上晃动了几下,似乎是想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时,我已彻底的控制不住自已,手也渐渐的向下摸去,停在了她浑圆而硬实的下体上。
这一刻的我其实恍恍惚惚,觉的自己是在家中,红红伏在我身上,正与我嘻戏。恍惚间想起临别时,身子与红红相贴时的早已模糊的感受,想着手中红红胸前的温柔和我心底迷茫的冲动,轻抚着红红让她安安心心的在我的身上休息。
可能是查觉到我的粗糙的手不住的滑动,郑梅将身子一拧,一只手摸向了我的下身,接着我耳边就听到一声小小的惊呼,然后又变成了吃吃的轻笑。
我感觉到了阵阵的凉风,知道这一刻我的衣服的下摆已是被她的手撩了去,那个关于裤子的小秘密自是再也隐瞒不住了,心底一阵颤栗,几年来深压在心灵深处的情感随着郑梅柔弱无骨的小手的探入想尽情的释放。
郑梅的小嘴吐出的热热的气息继续在我的耳边轻抚:“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现在希望你能收留了我们,我会好好的伺候你,别赶我们走好吗?”声音极是温软糯柔。
这一句话让已失去了神志的我顿时如头顶浇了一盆冷水,猛然间清醒了过来,心里是一片冰寒。我虽然不懂人世间的真真假假,可这个事情摆明了郑梅是在和我做一个交换,用她的身子换来所有渔民的生存,也显然她已将这里看成了我的领地。
似乎是我没有说话的缘故,我身上的郑梅身子已是有了些颤抖,用手扶住了我的下身,身体蠕动着向我靠近。
清醒异常的我感觉到像是一阵潮气向我扑来,就如同将要迈步进入深深泥泞的沼泽,尽管身体千万个不愿还是决然地坐了起来,将郑梅随手推开站起了身,身后随即传来郑梅轻轻的抽泣声。
我呆呆的站立了一会,将身体的无奈强行压了下去。虽然我还未曾经历过人事,可毕竟已是近十八岁的年龄,对于男女之情又怎能拒绝的了,一时不由的、不由的思绪百转。
从识得红红到熟悉再到老人们给我俩定亲,红红的万般体贴始终在我了心底留下着深深的印痕,这岂是一个才识得不过数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