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的草枝看来是风卷而入,如果能在洞中如此厚厚的铺来怕不有了个一、两千年的时光了,那个遥远的年代这些真人们即能够跨过时空去实现在一个个空间的飞跃,不知比现在的科技水平高了多少,现在人们也已知道了在光速下便能实现时空的跨跃,方法不同目的一致,看来仙道与人道本就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站起身来向着洞口而行,感觉着寒风潇潇空气凛冽,一颗大树歪歪斜斜的挡住了半个洞口,远处已能看清云海茫茫直扑洞窟下,也不知外面是种什么样风景,遂小心的行至洞口边向外看去,顿时心跳如鼓,山洞正正的位于了一处悬崖峭壁之间,如同洁白的绵花般的云在脚下不过数尺远处激荡起伏边绵至天边,太阳斜斜的挂在云海之上显的过于的小了些,阳光也不是很盛,一颗大树从洞口旁的岩石缝中斜斜生出。
这处洞窟定是位于人迹罕至的群山之中,山也定是非常之高以至于空破了云空傲立于云海之上,再小心的看了看并未有向下而去的台级什么的可踩之物,岩壁也光滑至极,不由的心里有了些奇怪,那个惶惶真子是如何上的来的,难道他长了翅膀不成。
不过这里的风景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天下仿佛一揽无遗,白云好象要凝固了一般聚合在一起如海潮涌来涌去的十分壮观,如果在此处修行正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的去处,如同与人世间相隔太远心便也能安宁下来,那颗大树的生命也真是足够顽强,盘盘柞柞的树根在岩壁上错拧深扎,正呆呆的想着,忽然头顶上远远的传来了人们的说话声。
“日出太美了,刚好又有云海衬托,我三圈胶片都照完了,太美了。”一个女人喋喋不休的叹息着。
“龙首崖可是这里最好的看日出的所在,不过今日还缺了一层云雾,所以景色也不算最好。”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沉沉的传了下来。
“不错了,人们都说黄山的景观强过庐山,就今天的景来说我看两者几乎相当,庐山的这个看日出的景点比黄山看日出的景点还强了些。”一个年轻的男人大声的道。
“好了,回去罢,我们还顺着来路走么?那路太难行了,想想上山的路我的腿都不太听话了呢。”女人娇声道。
“我说刘云娇同志,我们最好还顺着来路回去,不然回家后你会后悔莫及。”年轻的男人笑了起来:“你的脚印留在了好汉十八坡上,那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也好向同事们夸夸你的能耐。”
“哟,那是好汉十八坡可不是好女十八坡,你们这些男人想当好汉也太容易了,我可不想当个女汉,长了胡须可是没人敢要了。不过下山的路好走了些,我们还是再去看看三叠泉罢。”名叫刘云娇的女子“咯咯”的娇笑着道。
“正是”,“那就走罢”,“把包背上”,“像机、像机”。
一时不知有多少人说话,听声音似乎决不会少于十人,怔怔的听着乱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进入这座山洞的路不是顺着山崖下行,而是在我的头顶之上,遂抬起头细细的看去。
果然,有一些小坑细细的布在洞口的侧方直上而去,位于大树上方密密排去,一个个间隔也不是很大,小心的扶了树轻轻的晃动几下,树显的极是牢固粗粗的树杆纹丝不动,遂放下心伸手紧紧的抓住树杆探了头向洞顶望去,山顶距洞口不过三、四米开外,岩壁上似乎也有些明显攀援的痕迹,不过风吹雨蚀的有了些圆润,想来这正是此洞的通途了。
回转身再次进入洞内,叹口气将草枝开始乱乱的清出洞外,不管怎样讲我已是来过此地,那个本领高强的惶惶真子如果论起年数来怕不知要长我多少,将他所住的洞内清理好,也算是一个晚辈对他应有的尊敬。
洞内零乱的草枝很快的被清理一空,看着它们飘飘荡荡的随风坠下悬崖,太阳已是高高的升了起来,阳光有了些刺目,不过洞中因阳光偏移而去已是有些灰暗。
洞内的地面十分平整,似乎铺了些方砖一样石面成了一块块的有着缝隙,一个小小的石匣正正的放在石凳下造型十分的雅致,方才清理草枝时自己也是小心倍至,生怕惶惶真子在洞内遗下什么物事让我随脚踢出洞外,看来我的做法是十分正确的。
行至石凳前弯了腰小心的拾起石匣,上面的石盖紧紧的合着,微微使了劲便打开来,里面除了一方丝帕便再无一物,怔怔的想了片刻,说不定这上面又有些什么文字,只是有些担心万一年代太久我随手将它化成了灰沫,伸了根手指小心的触碰了一下,还好,柔柔软软的丝绸的感觉让我长出了一口气。
将石匣放在石床上缓缓的坐了下来,伸了手小心的取出丝帕,丝帕的颜色已有些分不太清,不过看着上面还留有的绿色的印痕这应是一方绿色的方物,上面也确有些文字,不过似乎是用红线细细的缝就,红线也早已快没了色泽,小心的辩认后可以明确的告诉自己这上面是一首词,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心里读了起来。
“风雨侵,叹君逍遥跣,路遥远,心儿终相牵,时时寒暖独自煎。
贪寝欢,盼君早回还,三更漏,孤灯对愁言,夜夜思念泪雩涟。沁儿字”
读完了词我不由的有了些伤感,这定是一个叫沁儿的女子送与惶惶真子做了个纪念,也算是情思一番留了个心愿,一个“牵”字可算是道出了女子无奈的心绪。可是这个惶惶真子明知道那个沁儿对他深深的情谊依然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那条不归的路,也当真是心狠到了极点,不过看他郑重的将手帕收在了石匣中,想来他也不是没有感情之人,这都是神仙之名所累人的缘故了。
小心的将手帕放回石匣中合了石盖,站起身行至石凳旁将石匣放回原处。看着石匣心里道,让惶惶真子的这份情感依然保存在洞中,这里也算是他将自己的人生埋葬之处了,那份在他心里所保留下来的真情自也应当是留于此地,让可怜的情爱随他而去。
长长的叹了口气,向着洞口看去,外面已是风云变幻冷气袭袭,看来不久后天将大变,毕竟已是进了秋季。
坐在石床上静静的想着心事,这处山洞听洞顶的那些游人们所说应在庐山的龙首崖上,我所知道这里与家乡已是相距了不下三千里路,我只是脚下这轻轻的一步即跨跃了时空,看来我还的努力,对于如何建立起一个的通向所要抵达目标的通途还是一无所知,这位惶惶真子能够用他自身的气机联接两个遥远的地方,瞬间即能随意来回,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神仙之说本就是无中生有,人们不顾一切的忘我追寻那些传说中的足迹,当然也是一个个碰的粉身碎骨,惶惶真子看来已是深悟其道,不过也终于在临去前明白了自已耗尽了生命的所期望的理想不过是镜中的黄花,当黄梁梦醒大彻大悟时可生命已是走到了终点,即可悲又可叹,我当不能学他这番沉醉,所谓前人所言后人可鉴,只要好好的过好此生于愿足矣。
想明了此处,不由的心静神爽,起身行至石门旁将气息飞快的搅起,然后踏着笑指天下一步跨去,眼中一明一暗间我已是身在了石室中,还未定下神来,耳边听的一声娇呼,随即一个喷香软玉的身子已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