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稍胖的家伙说完,罗建林大声喝斥道:"打打,打,打什么打,也别把自己看的太高大了吧!别以为我真的还会怕你们不成,这不简直是在说笑话了,你不相信我说的大实话,可以再去打听我家真实情况呀!还是那句话别到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可别怪我没有跟你们说清楚,还有什么事要问的想说的,没有的话那我要赶紧上课去了,拜拜!"说完,一个潇洒转身动作,朝自己教室的那栋楼快速走了过去,来到教室门口罗建林大声报告道:″报告老师,我回来上课了。"
方老师也的确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毫发无损,这么快能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她竟然有这种本事与可能,那肯定在学生中私下里对她的传说,怎样怎样的乱来那毫无疑问这可真有这么一回事,不能的话怎么这么快就把那一伙讨厌的家伙打发走回来上课呢!但心中多少也终于一块石头落地。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伙小流氓小混混硬是从教室内把她叫走得,而作为一个正在上课的老师一位学生从教室内出去,一旦出些什么大事怎么说我这个当老师的人肯定脱不了干系,故赶紧点头示意罗建林进教室坐下上课。
而对于刚刚出现在教室门口这伙小流氓小混混,别说我一个小小的老师那绝对不敢轻易招惹到他们,可以这么说就连保卫科那些人,甚至其中包括校长及那多个校领导,他们都不敢轻易招惹到这伙小流氓。难道校领导不知道他们经常翻围墙进学校,就算他们没有亲自看见而肯定是有人反映过这件事情,可到头来他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全当不知与不见。但校那些领导心中的底线猜也能猜到,只要他们不在学校内过分地捣乱和严重影响上课,不轻易动手打人与欺负在校学生的话,是完全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因为我们学校家属区的宿舍就在这伙人家的附近左右,既然明知同这些人是邻里之间的关系,那就应该跟他们之间保持不发生大的摩擦与矛盾,如果一旦真的把他们逼急了,那他们肯定会上门找麻烦甚至纠缠着家人不清。虽然是说正义将永远战胜邪恶,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但这个正义不是说随时随刻就能出现在人们头顶上空或者是身旁左右,更不会如同太阳一样无私公平地护佑着全天下普通平民老百姓。而其实:"正义与邪恶其实就是一对孪生兄弟。金钱与地位并不是一对好姊妹…″只要我们自身安全不受到什么威胁,家人的安全完全不受到威胁那就天下太平了,再说白了我只不过一天八小时站在讲台上课普通的老师,为了赚点工资有必要为了一两个学生,而去得罪这些小流氓小混混,真的没有这个必要自己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这一伙人的家的确就是在一中附近住的人,以前这些人的祖辈都是市效的农民家庭,随着改革开放后城市建设进一步扩大,随之而来的则是市效规划土地使用地也正逐渐缩小,原先祖辈以靠农田谋生市效的农民随着时代的潮流,也渐渐退出历史舞台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进厂当工人或家庭条件好一点的家庭干起了各种各样的经营或者是经商,但几乎每一个家庭还留有少许田地保留着,其主要以种植蔬菜为主成了城市发展时期的菜农。
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姓马名叫黄辉,马黄辉因从小就瘦弱的很,故家人在很小的时候就给他起了一个响亮的绰号叫:马黄,在父母眼里起一个贱命的名字更好也更容易带大。而那个胖子则姓牛名叫海山,牛海山因从小就喜欢搞牛屎当玩具,故在村里人眼中他跟牛屎差不多,而给他起了一个更是响当当的绰号叫:牛屎。
马黄只读到小学毕业因家里原因故辍学回家帮助务农,而牛屎竟然连学校门是朝东开还是朝西开都不知道,人生中没有进过一天的教室。他俩既然是住一个村里加上年龄相差只有一岁,故从小到大他俩可是关系玩的最好的朋友与兄弟,什么偷鸡摸狗,什么欺弱逞强,什么喊打敢杀都有他俩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打前锋的身影,故村里老实一点的家里人看见他们一伙都尽力回避他们。
自村里绝大部分土地被开发被征用后,他们疯玩的范围也进一步步缩小,而每个家庭都有人被政府安排进工厂上班当起工人阶级,而作为男丁的儿子原本父母是打算唯一指标给他俩。可是他俩死活也不愿进厂当工人来约束自己,无奈之下父母也只好让弟弟或是妹妹等人进厂上班,从此他们这一伙人依旧疯狂地混迹于社会,但疯狂的地方面积也正一步步压缩与缩小,正愁眉不展之时他们竟然打起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想法,而一中又正好是他们村里人的势力范围之内的馅主意。
自从市一中扩建新校址又正好落户在他们村里的土地上后不久,令他们这一伙人看到发小财的商机,最起码偷鸡摸狗的事越来越难得手,而从这些学生身上多少可以捞到不少的好处,以解决吃喝抽玩的资金。在他们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一中目前是全市最大最好的重点中学,能进入一中的学生家庭条件绝大多数都是相当不错,既然这样何不从这些学生身上捞点好处的想法与心态。
说干就干开始他们只是视探性的小打小闹,每天守在进出学校大门马路上敲诈学生们的钱财,到后来进一步步叫嚣着收取学生们的保护费,如若顽抗不交的人免不掉遭受到一顿暴打,还时不时翻越围墙溜进校园内影响那些同他们作对的学生上课,见这些人无闲无此闹下去,的确也逼迫不少的同学自认倒霉交出保护费。而这对于马黄,牛屎这一伙人来说,敲诈与收取保护费也没有多大的发展空间,因为想到在校外门口那么多摆摊设点甚至一家比一家开的大的各种店铺,如果要是把这些钱收到手的话,那简直跟现在这样的乱来不知要好多少倍。而这期间也免不掉打砸别人的摊位同店铺,半夜又搞七搞八的折腾这些小商小贩们的店铺等等缺德之事,还多次同这些不服的小商贩们叫来的人大摆场子,但最终结果不论是打群架输赢如何,马黄,牛屎等人始终是最大的赢家,因为他们占据了绝对的地理优势。但他们无论如何在校外乱来,但一般情形之下不会太过于对学生们动武,而特别是女生,在这方面他们是吃过几次大亏的人,就因为女生家人报案或者是有背景的女生家庭出面,几次三番把他们抓进派出所甚至拘留,劳动教养也曾发生过在他们身上。
而对于一连多天几次来找罗建林的马黄,牛屎他们来说,并不是冲着她是校花的长相与如何如何的气质而来,这其实这对于目前的他们来说真不是那么的一回事。如今围在他们身旁左右的女人甚至外表很漂亮,很不一般的姑娘对于这些人来说一切皆是外表,一旦等她们洗过脸和澡的话,那可是百态尽献哪还什么漂亮可言,都不是靠化妆与打扮,而把灯一关还不如长相难看或是很一般的女人或者是姑娘。罗建林真正意义上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真是毫无吸引力可言,而是自己这些人的条件根本就沾不上她的边,还有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原故。而实则在马黄,牛屎这些人的心底里根本就不敢乱动实打实的在校好好读书的女生,因为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蛋。可他们还是一连先后多次找罗建林的麻烦,而次次碰壁不是没有打消放弃的想法,但受人求助且又一口气答应下来,才撒无奈般纠缠着她这也的确属个别特例,因为牛屎已经答应了谢佬鬼一定要想办法帮他得到她。
原来上次牛屎在劳动教并一年时,在教养所认识一个叫谢佬鬼的人,他正好是二中队三组的大组长,而牛屎又正好是在谢佬鬼中队还是他带的大组其中一个小组的劳教人员,这在教养所里谢佬鬼可是牛屎的顶头上司。可别看两人相同都是在接受劳动教养的人员,但一个组长同一个组员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可是有着天壤地别之差距,也可以说句不好听的话,小命几乎都是掌握在这些大小组长的手上,而并不是靠着个人强壮的身体就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其实,组长要是想找任何一个组员的麻烦,那简直就是象喝口凉水般容易的一件事情,也只须口头上对干部说这人不是那人的不是之处,甚至可以多人暴打那人一顿后再对干部或者是领导说一声即可。而几乎被打之人不但身体上遭受到重创外,还百分之百被关进禁闭室内,这一关进去少说一至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在禁闭室内可是十八层地狱中的地狱,大牢之中的小监牢。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教养所与农场及各大小的监狱,明面上依旧是共产党的天下是共产党的狱警在管理,如真正的是文明执法依法治监的话,那所有的犯人将一视同仁平等对待,创造一个良好有序的改造大环境。但现实并不是如此,因为教养所及农场和监狱的好与坏完全紧跟社会大环境,也的确远超社会大环境中的腐败,而更为厄劣的是权钱交易天天如火如荼中上演着。试想一下社会上都是如此的乱象百出,而关押犯人的场所不更黑才真的是怪事,在表面上是光鲜亮丽的人民狱警,可实则他们的心狠手辣程度以远超劳动教养与劳改人员。
原来在教养所等里面所有的大小组长几乎青一色是家中有很大的关系,或者是家里很有钱的人才可以当上,单单谨凭老老实实做事,踏踏实实改造与认认真真做人是没有什么用的,只要有钱才能通行无阻,甚至到来了呼风唤雨的程度,从而导致在里面整死整疯整残些人不叫事,还有一副对联说的好:″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金钱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