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凑上去轻咬他的耳垂,嗓音低沉带着一抹压抑:“我好想你,江栗,我真的…好想你。”
江栗长长的眼睫轻颤,小脸绯红,声音又轻又软:“我也想你的…”
“那你去哪里了?十年都不来见我,你知道我多绝望吗,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吗?你这十年到底在哪?认识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无邪一连串的逼问把江栗砸懵,一时间没说出来话。
“怎么不说话?”
无邪嗓音轻缓,像是一头正在苏醒的凶兽,滚烫的手掌从衬衫下摆摸进去,狠狠掐着精瘦的腰肢。
“呜!疼!”
江栗被掐的一抖,泪水又多了些,下意识缩着腰,抱紧了他的脖子。
无邪被这场面刺激的呼吸停滞,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自己怀里,身子发抖眼尾泛红的委屈巴巴看着他。
十年了,终于,他又能把这橘子味的冷香抱个满怀。
江栗桃花眸仿佛蒙上一层水雾,湿漉漉的又委屈又害怕,他主动贴近无邪的唇。
“啵。”
“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他嗓音黏黏糊糊的求饶,他被迫沉睡了十年才刚刚醒过来就紧赶慢赶风尘仆仆的来见他,却被心爱的人这样对待,委屈顿时溢满了心头。
无邪不停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几个呼吸后再次眼神发狠的吻住他略微发肿的红唇,勾着他的舌尖强迫他伸出来给自己亲。
江栗被吮的舌尖发疼,白皙指节紧紧揪着他的皮衣外套。
“啊!”
无邪被这一声叫的小腹一麻。
滚烫手掌顺着腰线抚摸,一只手向上一只手向下,左手伸进裤腰里摸到了尾骨,右手摸到脊背上的翅翼缝隙,带着薄茧的指腹略带急躁的磨蹭着敏感的尾骨。
江栗知道他在找什么,乖乖伸出尾巴。
尾巴刚出来就被天真用指尖缠绕住,又乖乖缠着他的手腕。
敏感点都被玩弄,江栗缩着身子仰头乖乖给他亲,脖颈划出一道优美诱人的弧线。
又黏黏糊糊的亲了会,无邪垂下眸子轻吻他颈侧的小红痣,牙齿轻咬,在上面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像小狗圈地盘一样,占有欲强的标记这个人。
怀里温热的身子轻轻颤动,乖乖的靠在他颈侧轻喘,这一刻无邪才觉得他是真实存在的。
十年过去,自己已然青春不在,可怀里的人却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妖冶勾人,甚至更胜当年。
也对,魅魔是不会变老的。
无邪内心难免有些挫败,如果他还是天真,或许会放他自由,等自己死后不必为自己守着。
但他是邪帝,他是自私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不管怎样,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就算自己以后终将死去,也要这个人为自己守墓。
永远,永远。
江栗被吻的薄唇红肿,粉色桃花眸撩起眼尾看他,语气委屈又黏糊:“你干嘛这么凶…”
无邪眸色一谙,刚要说话就听见远处传来黎簇的喊声。
“关根!关老板!要准备出发了!”
黎簇嗓门大脖子粗,喊声二里地开外都听得见。
无邪没回应,低头看怀里的人正侧着耳朵听,顿时又有些恼怒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窝。
“疼!”
江栗抿着唇,粉色眸子里溢出些泪水,湿漉漉的眸子瞪着他。
“你下手那么重干嘛!”
无邪没回答,把人放下来扣紧他的手腕,又把口罩和帽子给他戴上,遮住祸国殃民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