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毫不留情撕裂成碎片,单薄的肚兜,亵裤也被丢在了一旁,女子雪白莹玉的肌肤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女子清香,这更加刺激了男子的强烈兽欲,
男子低吼一声,狠狠地抓住女子纤细的腰肢,下腹一沉,连一丝前戏也没有便狠狠地冲了进去,毫不理会身下女子凄惨的痛呼声,奋力的撞击着,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阴狠如恶魔的面孔哪里还有半点往日太子的风度翩翩,
女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眸,痛苦地拧着眉,哎哎地哭求着,双手抵在地面,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太……子……求…你饶…了…。奴婢吧,奴…。婢…。不行了。”
听着女子泣血地凄惨的哭求声,刺耳的撞击声,男子如野兽般的粗喘低吼声,洛溪的脸色一片惨白,纤手不由收紧,她是恨太子的冷酷无情,可是就算是要报复也不该牵连无辜啊,这小宫女何其无辜,却被如此惨无人道地摧残,
倒不是她有多大的同情心,而是同为女人,她无法忍受……。
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轻颤,男子璀璨的碧眸垂眸,复杂地看着如一头孤独的小兽般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子,修长的玉手不由地轻轻抬起,拍了拍女子纤弱的后背,似是安抚。
☆、第二十三章节皇上驾到
夜凉如水,冷月如钩,一阵冷风吹过,远处隐隐地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
男子一头墨染的黑发在风中张扬而狂放地飞扬,一身白色的狐裘飘逸如仙,诡异如魔,黑与白的极致结合如暗夜中的一株妖魅而嗜血的罂粟花,
男子潋滟魅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凉薄而性感的唇角不由牵起一抹萧寒的肃杀,
假山后,已陷入癫狂的男子,腥红的双眸,嗜血地紧紧盯着身下的猎物,狰狞的脸如一头失去了理智的狂野的野兽般,毫无节制地奋力的冲刺着,低吼粗喘,女子的声音已经细弱到几不可闻,只看到一双嫩白的双腿激烈地随着男子的动作上下摇摆着,萎靡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血腥随风飘入鼻间,令洛溪几欲吐出来,赶紧埋进男子怀中,深深的呼吸一口,闻到男子身上那股清冷淡雅的清香才算是好受了许多,
“来人,还不将那个胆敢在宫中妖媚惑主的奴才给本宫拉出来。”
随着一声清冷而愠怒地冷喝,那几名背身而立,眼观鼻,鼻观心的侍卫互望一眼,一名侍卫上前躬身道,
“娘娘,此时打断太子……嗯,那个只怕不妥。”
“放肆”
一身雍荣华贵地大红凤袍女子扬手便是一巴掌,保养细腻美艳的脸上一阵难看,狭长的柳叶眉上扬起一道狠戾嚣张的弧度,
“本宫待会再处置你们这群无用的奴才。”
那侍卫被打了一掌,却是也不敢躲开,更不敢用内力,左边脸顿时红肿了起来,跪着的身子却是纹丝不动,
“回禀娘娘,太子中了媚药,若是不……只怕有对身子有损。”
“什么?”
妖娆的身姿摇了摇,身后的两名贴身宫女赶紧扶住,
女子美艳而没有染上岁月痕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细长而金光闪闪的金指甲狠狠地掐入了扶住她的宫女的手臂中,那宫女虽吃痛,却是不敢呼出声来,只得咬牙强行忍住,额头上已是冷汗淋淋,
女子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闪了几闪,脸色阴晴不定地冷冷道,
“太子今日都去了何处?”
她倒是要看看,放眼整个东齐,到底是哪个胆敢与她作对,宫中的那些嫔妃除了一个身娇体弱,整日不问世事,足不出户的西嫔有个皇子之外,便是那个早就死了十多年的女人,如今她骄傲不已的儿子也成了一个废人,此生是别妄想与她的宇儿一争长短了,
其他嫔妃就是给她们几个胆,也不敢与她作对,没有皇子做依仗,她们就如同一群摆设,虽然皇上始终没有册封她为皇后,可是如今整个后宫还不是她在执掌大权,
西嫔吗?若真的是她暗中动了手脚,那么她也不能留了,若不是看着她这些年对自己低眉顺眸,身体又到了油尽灯枯,半死不活的地步,自己也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不过她的命倒是也够长的,拖了这麽多年除了不能踏出那座寝宫之外,倒是还没有死,那么……。
侍卫不敢隐瞒,一一将今日太子爷去过的地方汇报了一遍。
静贵妃越听脸色越是阴沉,烨儿府上出了事她倒是有所耳闻,但是这个儿子向来桀骜不驯,性情又暴躁,除了与太子兄弟之间情意颇厚,连她这个母妃都难以掌控,她倒是对他也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只是如今太子出了这种事,若非这宫中她耳目众多,及时地赶了过来,只怕现在太子的丑闻已经传到了皇上耳中了。
而这场阴谋中能从中得力的除了旭王之外,她还真是想不出还能有谁,那个残废吗?就算是皇上再宠爱他又如何,哼。
洛溪浑身突然间有种冷飕飕的感觉,轻颤如小扇子般的细长睫毛下,清澈的杏眸若琉璃,眸波流转,轻轻拽了拽男子的衣襟,唇形无声地传达着自己心中的意思。
男子碧眸中那道血腥嗜杀的阴森眸光一闪而过,仿佛刚才只是一种错觉,垂头时,眸色已是如一弯深幽的碧海般清冷无波,好看的剑眉一扬,眸子眯了眯,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