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圣皇党没起多大波澜的成立了。
因为保密需要,圣皇党五十九位创始人都没有向外透露风声,接下来想要增加圣皇党人员,就需要这五十九位自己去寻找。
先期目标,在武德年结束,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内,至少每人找到十位预备党员,最后经过审核,每人介绍的十位预备党员至少要有三人成为正式党员。
这对每个人来说是有要求的,毕竟你不能胡乱病急乱投医,只有数量没有质量。
会议结束后的十一月六日,在首宰裴寂府中,随即也开了一场会议。
与会者皆是长安内豪门大族和勋贵,他们也有同一个目标,那就是如今大唐朝堂之上不间断的改革已经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
作为武德的时期的旧利益集团,他们一定会是改革最大的阻力。
历史已经证明,无论何种改革,以它破旧立新的本质而言,它总会触碰原本的利益格局,改变熟悉的工作方式,打破固有的思想藩篱。
因此改革向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可能会带来成功的喜悦,但是也可能带来失败的风险,还会有无数人的非议,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尤其是现今这个时代,大唐内外矛盾重重,改革必将引起这样那样的问题,也是不断试验的过程,所以一定会让很多人利益受损。
因而,这些旧利益集团的单体也会团结起来,形成一股力量进行对抗。
但幸好,大唐立国不久,这种旧利益集团还未根深蒂固于帝国的方方面面。
此时的裴府,会客厅中人头窜动。
在这里也有一个圆形桌,坐下至少有三十余人,看面孔都是惹不起的人。
裴寂端起茶道:“虽然李长河这个人我不喜欢,但是他造的这些物件还是挺好用的。”
圆桌一角一个人影往前一凑,而后道:“裴首宰,今夜你找我们所为何事?”
裴寂看了封德彝一眼,脸色一正道:“我收到讯息,从三号夜至五号夜,长安城内不平静,每夜大街上都有人行,他们目的明确,稷下学宫。”
“这有什么奇怪?”有人好奇问。
“去稷下学宫不奇怪,奇怪的是每一夜都有不少人持有通行令前去,而且是一连三天,这说明了什么?这通行令又是谁能发呢?”
“汇聚在稷下学宫又是为了什么?”
“我收到消息,虽然不知道去的具体是谁,但是从一些朝廷官员的奴仆口中听说,有不少是朝廷高官夜晚不在,这又说明了什么?”
“能同时调动这么大能量的只能有一个人!”封德彝悠悠道。
“那只有皇帝陛下!”民部尚书裴矩猛然起身道。
裴寂挥挥手示意其坐下,而后道:“没错就是我们的年轻皇帝。”
“但若是有国事安排,有内阁政事堂,我们这位皇帝为什么要夜中召集这么多人聚会?”
“秘密任务?”原太子太保李纲道。
“裴首宰,自从新皇上任,我等官员待遇日渐缩减,要不了多少时日就会秋后算账,我等该如何办?”礼部侍郎郑善果道。
“是啊,裴首宰,新皇登基后,我们这些家族生意一落千丈,还制订了多个限制措施,我们这一个个大家子该如何生存?”博陵崔氏代表崔兴和道。
“是啊,我们孔氏也是被欺压!”孔家分支代表孔志约道。
“是啊,我们郑。。。。。。”圆桌之上众人纷纷发话。
“静!”裴寂一言定。
“我知道诸位意思,首先小皇帝绝不是聚会那样简单,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按照最坏安排,他可能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要对我们出手,所以要团结一些人。”
“或者就是普通聚会!”
“但我感觉可能是小皇帝要搞事情了,毕竟之前我去找太上皇,他的态度不行,说不清什么意思,所以我们不得不防。”
“今日找各位来,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先发制人!!!”
众人目露疑惑不解,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