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我的意思是,您不能扶我一把。”咬碎一口银牙。
“不好意思,不敢轻薄小姐。”心里想的确是,要我扶你,然后讹我,做梦呢?这么多年老子交警不是白当的。
张晨玥被这交警的无厘头整的无语“那也行,麻烦您帮我把高跟鞋拔出来,嵌在下水道窨井盖里拿不出来了。”
这件事交警自然是欣然同意,张晨玥总算是在白痴交警的帮助下顺利下水道逃生。
开车前顺便看了眼警号:诸葛。真是什么人配什么名字。
“再见,猪哥。”挥挥手,红色超跑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只剩下站着敬礼的诸葛交警以及被排气管喷一脸灰的脸。
张承扬回家,随意吃了几口早餐,上楼给白果打电话,明明昨天睡觉时将他从黑名单里偷偷拉出来了,这会儿怎么又打不通了。
不会在医院和徐腾那小子你一口我一口喝粥喝的你侬我侬吧!
想想更烦躁了,眉头紧紧蹙起,两眉之间挤出一个生硬的弧度。
刚开房间门,张晨玥如同女主人的态势在沙发上闲情看书。“我靠,你怎么进来的?”
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阿姨给的啊,说我以后可以随意进出的。”
没听完就无视她,爱来不来。
没料到的是张承扬走到哪里张晨玥跟到哪里,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粘的紧紧的。
张承扬猛然间想起白果的一句话:“张承扬,张晨玥不知道的人确实以为是姐弟或是兄妹的,都以为是我无理取闹了,现在我就无理取闹了,如何?”很悲怆绝望的话。
张晨玥的意思也很明了,若是她得不到他,她不会死心,所以他和白果比如没有未来。
“张晨玥。”猛然间严肃的语气。
“恩?”纳闷的侧过头。
“是不是我和你莋爱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你在我生命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不来打扰?”头脑一热,不知道为什么问出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张晨玥起先愣了一会儿,眼球不自在的游离了一会儿,郑重的点点头“我愿意。”
你愿意,你愿意个妹啊!冷汗直冒,这个我愿意很像结婚再说誓词一样。
利落的推倒在沙发,不是疼爱的女人,在哪里也是无所谓,迅猛扒掉她的衣服,不带一丝柔情。
要他和张晨玥做这么亲密的事,只能将她当作白果,不过又不是白果,他对白果的点点呵护,满带温柔的丝丝柔情,蛮横中的温柔体贴,全然不在张晨玥的接受范围以内。
粗暴,霸道,不可一世,将眼前女人扒个干干净净,皮肤白皙,肤如凝脂,腿长腰细胸大,要是叫小姐,似乎这样的十分够格,不过这倒贴的滋味,言不由衷。
张晨玥欺身上他,灵动的舌尖伸出,隔着白色背心舔舐他胸前的两颗硬果,寒毛丝丝颤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唤醒了。
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人,十足的小荡妇形象,不得不说张承扬心里生出一种男人征服世界的满足感。
胸前两坨布料半透不透的白,能衬的看出里面两颗挺立异常的黑果。
柔夷轻轻漫过腹肌,徐徐的卷,徐徐的卷,将白色背心卷成一圈,从张承扬头上脱了出来。
她自认十分懂男人,进退也知分寸,在张承扬意识动荡之间知道温水煮青蛙,出其不意之间早已动弹不得。
修容恰好的指甲,挑逗意味十足的按捺在张承扬的腹肌上,剩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十足的暧昧。
张承扬嘴里发出一声喟叹,伺候与被伺候,真是一个技术活。
这么一来更是受到鼓励了,放心大胆的将他底下的长裤慢慢褪去,露出坚硬有力的大腿,肌肉发达,此刻正紧绷着,块状的肌肉十分好看。
连最后一丝防守都在张晨玥掌握之中,柔柔的褪“别。”小媳妇一样的张承扬还是出了声。
“都到这了,别什么?”是暧昧挑逗的词眼,甚至抬头看了看他,一脸还未开始就餍足的神色。
不知为何,张承扬突然发起疯来,站起来推开她“我还是不行。”
张晨玥看着眼前这一幕莫名其妙的场景,眼中闪过受伤似的晶莹“不行?!你的身体可老实的很,没有丝毫告诉我你不行。”
神色不耐的别了别“是,我的这里是行,可我这里不行。”指了指下面的勃然大物,又指了指自己的内心。
年少轻狂,总以为自己有大把的青春与时间去挥霍,去纵情享乐,去嬉戏人间,到最后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到了等到自己喜欢的人时,自己已经挥霍的差不多,如何给对方幸福。
张承扬想明白了,未来面对的问题会一直存在,并不是一个张晨玥一个李菊英就可以打垮的,男人,就是扛过所有苦痛,不让自己的女人受伤。
张晨玥渲然欲泣,在两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