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银玉石也能化为灰烬?即便是烧的不成样子,也总该留有痕迹,可是我怎么瞧着这箱子根本就是空无一物!老夫人将本太子当做了傻子不成!”殷玖夜厉声质问,可是吓坏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时间傻了眼,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对眼前气势骇人的男子,心头的恐惧越发的重了起来。
沐寂北将当日老夫人所立下的如有损坏,双倍赔偿的字据拿了出来:“祖母不会忘记了这字据吧,如今祖母拿不出东西,那我便只好请太子殿下对照着清淡估价了。”
老夫人现在是想辩解也辩解不了,就算是将这起事件归咎于天灾,可是这箱子中分明是连渣都没有,那些珠宝玉石都到哪去了!
殷玖夜草草的看了一眼,开口道:“这单子上的许多东西,可是世上的独一份,怕是有市无价,粗略的估计一番,大抵是六亿八千万两黄金。”
几人纷纷被惊的目瞪口呆,六亿?还是黄金,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太子殿下,你这是逗老妇呢么?”老夫人一时间接受不了。
殷玖夜没有理会她,沐寂北开口道:“这八千万两就不算了,按照主母所说的双倍赔偿,只需给我十二亿两黄金就罢了。”
“你怎么不去抢!”老夫人吼道,双眼通红,现在脑中一团混乱,根本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寂北没有理会她,殷玖夜再次幽幽的开口道:“老夫人还是尽快筹备足银钱才是。”
“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我告诉你们,我没钱,我是不会给你们的!这一定是个阴谋,是阴谋!”老夫人虽然蠢钝,却也还不傻。
殷玖夜起身,冷声道:“给你们三个时辰,筹够银钱,若是不能,就以命相抵。”
几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殷玖夜则是拉着沐寂北回了院子。
这些个人可真是聒噪,这次便一次都解决了,也好清静。
回到沐寂北的房间,殷玖夜一下子就噙住了沐寂北的双唇,直到沐寂北开始抗议,才捏起沐寂北精致的小下巴:“我怎么不知道你被狗咬了?”
沐寂北听着那阴沉的嗓音,想要后退一步,可是却挣脱不开殷玖夜的桎梏。
只好讨好的笑道:“可不么,就前几天,以蓝也不知从哪弄了只狗来。”
殷玖夜笑的越发危险,那双黑眸闪烁着两簇火苗,沐寂北只想逃。
可殷玖夜哪里给她机会,大手一扬,便扯去了沐寂北的衣衫,沐寂北后退几步,殷玖夜却是直接逼了上来,一手揽住沐寂北的腰身,一手撑住她的后脑,埋头在沐寂北的锁骨上亲吻了起来。
沐寂北红了脸,在殷玖夜的腰上重重拧了一下:“快别闹了,满身都是你留下的痕迹,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属狗的?”
殷玖夜闷声道:“你都说我是属狗的了,若是不留下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个名号。”
沐寂北说不过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痛,嘤咛一声,这该死的男人!
殷玖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心情飞扬的狠,世界好像都明亮了。
沐寂北红着脸,看着自己一身的红红绿绿紫紫,气的说不出话来。
两人消停下来后,殷玖夜将沐寂北揽在自己的臂弯里,盘算着大婚的日子,还有不到五日,便是他们的大婚了,他越发的觉得自己难以抑制的欢喜,连带着初一初二都觉得世界变得阳光明媚了。
沐寂北想起老夫人库房中的那些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殷玖夜和沐正德千辛万苦为她寻来的那些宝贝如今都安静的躺在她隔间的屋子里呢。
至于老夫人所带走的那些,不过是些假的。
自从稳居太子之位之后,殷玖夜拉拢了不少能人异士,所以箱子里的那些精致的闪烁着光泽的首饰,都是用蜡做的。
成块的蜡被雕工精湛的师父雕刻成各种首饰的样子,而后根据色泽再上面刷上需要的颜色,比如金色,比如玛瑙色,而其余一些则是用木头雕成,上面同样也是做了手脚。
这蜡和木头都是易燃的东西,只需一点火苗,便会烧的灰飞烟灭,所以当小库房着火,众人却只瞧见这箱子里空无一物!
“沐府怕是不会甘愿拿出这些银两呢。”沐寂北淡淡的开口。
男人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沐寂北只好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他才勉勉强强的安分起来。
“甘不甘愿可由不得他们!”提起沐府的那些人,殷玖夜的语气明显变冷。
“若是不拿你能耐他们何?”沐寂北笑着道。
殷玖夜轻挑起沐寂北的下巴:“置他们的办法多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拿还是不拿!”
沐寂北看着男人那邪肆的眸子,微微失神,红了脸颊,而后道:“不是他们不拿,只是怕是拿不出来,这一个小小的沐府,能拿出几千万两的金子就已经是高看他们了,如今你让他们拿出几亿,却是不可能的。”
殷玖夜显然被沐寂北的失神取悦了,手指滑上沐寂北的薄唇:“拿不出来最好。”
沐寂北没有再去想这些跳梁小丑,只是却思考起这沐府的大房夫妇来。
这沐府的人都是一副贪利忘义的模样,只是这大房夫妻怎么会这般和善?
他们虽然没有刻意的待她友好,可是一来却始终不曾使什么幺蛾子,二来偶尔遇见,也总是善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