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一副让女子迷情失了神智的药给朕。”
皇帝要临幸哪个女子哪用得着药物,太医不敢糊涂着来,问道:“皇上要的,是要动情的,还是只是失了神智的?”
皇帝还不知药物分了这么多种,微微一愣:“各种药有什么不同,详细说给朕听。”
太医怕事后挨鱼池之殃,忙细细分说。
“有动情但神智清醒的,有动情神智不清的,有神智不清不动情的……”
这么多,哪一种好呢?皇帝在心中琢磨着,自己还想让爱子娶褚明锦,最好是让冯丞斐以为褚明锦失身,然后夫妻离散,可事实上褚明锦却没有失身。
“有没有一种药,让女子片刻昏睡,没有失身,却像是失身?”
“有,有几种药材调配了让女子服下,秘…处会分秘出一种汁液,形状气味跟男子阳…精相若。”
“那若是女子发觉了,洗浴了岂不是没有了?”皇帝皱眉。
“不,此药的最奇怪之处,是服食后与男子亲热时,闻到男子阳刚之气,方会分秘出那种汁液。”
皇帝有些没弄明白,太医又详细地介绍了几遍,就是说,此药可以让节妇无处申冤,明明没有失身过,可是跟男子亲吻或是爱抚只要闻到男子情…动勃发的气息,下…体便会分泌出粘浓的跟阳…精形状味道差不多的汁液,很多,让人无从分辩。
太好了,皇帝大喜,赏了太医一百两黄金,吩咐太医静悄悄地配,不要声张,配好马上送来。
药物解决了,还得找一个所谓地奸夫。
皇帝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然后想到一个人——凤双溪。
74、云浓雨急
褚明锦从杨府落荒而逃,面对杨润青时,她连开口试探都不敢。
倒在冯丞斐怀里,褚明锦很想哭。
她跟杨润青谈话时,以悯怀的口气,提起杨润青的夫人,那时,原本面带微笑跟她说着话的杨润青突地沉默了,满是沧桑的脸在摇曳的阴影下静寂如雕塑,没有半分生机,又仿佛空旷了千年,只有严寒风雪摧残无人造访的苦垠天地。
其后,杨润青眼眶红红的,说起他的兰妹妹,兰妹妹在他心中就是纯洁的神仙妹妹,白玉无瑕。
褚明锦突然就明白,兰氏明明思念杨润青入骨,为何不敢相见。
她心里觉得兰氏失贞事出有因,可面对杨润青时,她连试探地问一句你的兰妹妹若是活着怎么样都不敢。
杨润青是那样痴情的男子,十六年了,在以为兰氏已身故的情况下,还为兰氏守身如玉。
她不忍心,敲碎杨润青心中那个完美的兰妹妹的形象。
“格非,你说怎么办好?”
“慢慢来,不着急。”冯丞斐亲了亲褚明锦,劝道。
“可是,我爹……我爹只怕……”她爹只怕要去行使夫权,做他以为弥补兰氏之举的宠爱了。
冯丞斐喟叹,低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份,若是兰姨娘此番顺从了爹,咱们就想办法,让杨御史永远不要知道兰姨娘活着的消息吧。”
好残忍!若是一辈子捂住还好,万一哪一天,杨润青得知真实情况,他们这些知情者,百死亦不能赎其罪。
褚明锦越想越伤心为难,忍不住流泪起来。
“宝宝,宝宝别这样。”冯丞斐柔声安慰,不停地轻啄亲吻,要使褚明锦安心。
有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在心尖扎着,褚明锦心口委实疼得慌,冯丞斐越吻,她哭得越厉害。
有人宠着,无端的也分外软弱些。。
“宝宝……”褚明锦五分伤心,落到冯丞斐眼里,他便是十分心疼,言语安慰不能使褚明锦略略开怀收泪,心里疼得慌,把褚明锦拦腰抱起,走进内室放到床上,拿起什锦架上的酒瓶,柔声道:“宝宝,来,喝两口,喝醉了睡一觉。”
“一醉解千愁。”褚明锦抬头,含泪看冯丞斐,心中着实苦恼,拿过酒瓶,咕哝哝大口喝起来。
“宝宝,别喝太多,这酒后劲猛着。”冯丞斐见她当喝水般牛饮,急忙去抢,褚明锦已喝下一半了。
“喝这么多会难受的。”冯丞斐心疼又无奈,扶了褚明锦躺下,给她除了鞋袜,把双脚扶上床,“躺着,我去让人烧点醒酒汤给你喝。”
“不要走。”褚明锦抓住冯丞斐不给他走,她有些醉糊涂了,脸颊热热的,身体只觉得腾云驾雾般的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