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有个滇王姑爷,是一件很威风的事情。”宁悠笑着挥马鞭,也是北上,朝定都而去。
摸摸肚子,她笑得很美,小宝贝真乖啊,有那么多人关心你,可千万不要让你父皇那么快知道,不然,你会很惨的,在宫里,可没有自由。
事不过三,这一次,非得让宁悠和色色好好地惩罚耶律烈了,希望,这是最后的一次。
第二卷
第六十章
陈方提前走了一天,入城的时候,让眼尖的可可看见了。
她跳下了马车,将银子给马夫,大声叫着:“陈将军,陈将军。”
陈方立住马头:“可可,你怎么在这里?”父亲说她走了,没想到,跑到这定都来了。
可可一笑:“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过,需要你帮我,楚观云还一天才能到,你让我出城到契丹去,让我接近契丹王。”楚观云在,一定不会这样做的,他,不想见到她。
陈方有些为难:“契丹王这一次其实不是因为向贵妃来的,而是想要破坏我们大月的稳定,才只带了十万人马。”
“没关系,只要他有一丝闪神了,我就有机会,陈将军,让我出城吧!”她恳节地求着。
由陈将军将她送出城,那契丹王必会欣喜地不顾一切来抢夺‘完好无暇’的晚歌。那么她就跟着他回去,伺机寻找最好的机会杀了他,一劳永逸。
陈方摇摇头:“不行,要是观王爷知道了,可不得了,可可小姐,我不能作主,不然、、、”他苦笑:“何况这定都,也不是我作主,他们是不会同意的。”冒充贵妃,虽然主意很好,可是她不是大月人,不必作这样的牺牲,兵场上,也不会有人信任于她,怕是又中计。
可可有些失望:“那我要怎么才能帮到她呢?我不怕死。”
“我也不知道,不如先随我入城吧!局时有什么变化再看看。”
她点点头,又看着他:“你万不能把我的计划说出去了,我不想让他在战场上分心。”
耶律烈看来是想搅拌个没完没了,什么都扎驻得很好,他没有那个时间和他玩。
楚观云站在城墙上,看这斑驳了不知多少年的城墙,先成二战,都有晚歌在这里,他的心也在这里,现在,他人在这里,心却不知在哪里,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她必是刻意逃避皇兄安排的高手。
她曾在这里击鼓,曾在这里观战,在这里帮着他,如果当时,狠一狠心,他不管定都的事,强硬带着她走,心会不会像这样痛,荒芜着落一般,没有后悔的路,也没有后悔的药,一切,都是注定了。他长叹着气,看着眼前滚滚的黄沙,还有远处的山林,他不要江山,他也得不到美人。
“报告观王爷,契丹又派出小队人马来袭击。”
他敛住心神:“契丹小队小队派兵出击,却又不恋战,待放松了防范,就会一举进攻,万不能掉以轻心。”
“是观王爷,由陈将军去迎战了。”
他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又凝眉看着那远处,要怎么样?才能让契丹再也不敢来犯。
一回头,他忽然间看到了晚歌,他擦擦眼,不,不是晚歌,那编了很多辫子的人,不是晚歌,是可可,她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是她接到色色的信,晚歌也正赶来这里吗?
他顾不了那么多,匆匆地下了城阶,往城里而去,穿彩衣的,正是可可。
“可可。”他大声地叫住她。
可可的心一颤,他认出是她了,她真是贪心,贪看他,跑到这里来,头也没有敢回,忽忽地往人群里钻去。
“可可。”怎么回事,楚观云追了上去,她的轻功是厉害,不过,这里人来人往,于她,并没有好处。他大声地叫:“可可,你站住。”他的声音让街上的人都停住了,可可立住身子,他会不会说,可可,我找你好久了,可可,你怎么乱跑啊,可可,对不起,她的心都在颤抖了。
楚观云一把拉下她,往街上的茶楼而去,一双虎目紧盯着她,没有问她好不好,而是说:“可可,是不是色色她们要到定都来,所以你来定都了。”
为什么啊,明明知道他就是对她很无情,她还是心里让人硬生生地刺了一刀,明知道,他心里不会牵挂自己的啊。可可苦笑,痛在心里:“没有,我不知道,她们在哪里,很久,没有收到信了。”她的离开,是他想要的,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啊,为她生,为她死。
楚观云失望地叹气,然后像是觉得什么一样,淡淡地说:“对不起。”
她喝了一口茶,让暖热的茶暖和冰冷的心:“没有什么?”他还是那样的俊美,只是又瘦了,赶了那么久路,到了定都又要部署对契丹的战略,他是累坏了吧!
他的眼神变得失望而迷离,也许,她该写信去问色色在哪里,要不要告诉她们呢?或是让色色跟向贵妃说说,来定都一趟,让楚观云见见想见的人也好,这样,他的眼就不会那么空洞。
楚观云却忽然开口:“可可,那天我喝醉酒了,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