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公知道不该做那事,仅是拥着她,没有要求更多,却是称心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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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敏之被移至卧雪轩,外伤没多大事,就是之前的中得毒不好办。
从医馆请来的大夫不给力,把外伤医了,对毒伤一点办法也没有,竟给开了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就连阮子旭这样不懂医术的外行也知道清热解毒用治疗上火还成,治疗毒伤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一顿大骂把大夫赶走,带着两名随从捧了补品过来卧雪轩探望。却看到张御医在给轩辕敏之号脉,窗前太师椅上坐着吕飘香,正自斟自饮的品着香茗。
阮子旭心头一惊,他一直防着御医接近轩辕敏之,到底还是接近了,万一皇子在阮家被凌虐的事情传入皇帝耳朵里,他阮家岂不是完了。
吕飘香过来给阮子旭施礼,请他入座,但阮子旭没有胆量在皇子的面前太过随意,非但如此,还得给轩辕敏之见礼,平民见皇子怎么也得大礼参拜吧!
正当他要跪下的时候,被吕飘香一个箭步过来给托起来,他这个女婿力道很大,恐怕是个会武功的。阮子旭被他托起,竟丝毫反抗不得。
‘“老爷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轩辕王子被恶人下毒,又在外连遭劫难,经历坎坷,得益于你大力救助才幸免于难。不曾回报,哪能接受你的跪拜,天下没有这样道理。”
啥?阮子旭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表情困窘又呆愣。他救助轩辕王子,从何说起,他只知道对方最困难时候在阮家受到累了很大屈辱。
他没有救助他,他是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张御医给轩辕敏之把脉完毕,对阮子旭道:“阮老爷大仁大义,在不知道轩辕皇子的身份下还热心救助,让人佩服的紧,老夫回到京城一定给陛下乘上奏折嘉奖阮老爷的功德。”
吕飘香淡淡地笑道:“回到京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发生,更不要提起阮家的事情,轩辕皇子在这里的事情万一泄露出去有了危险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张御医没想马匹拍到马脚上,赶紧道:“小老儿明白,一定不乱说话就是。”
堂堂皇家御医向吕飘香自称小人,阮子旭惊异地望着他的这位女婿。
阮子旭看了眼坐于床头的轩辕敏之,心头忐忑,目光转了转:“请教张御医,不知殿下病情如何?”
张御医眼里有些忧虑,摇头叹道:“请恕小老儿学术浅薄,对于殿下的毒伤没有太大把握,想一并根除委实做不到。但殿下若按照小老儿写下药方服用,至少能保证病情不会加重,如果假以时日慢慢根除了也说未可知”
“你这假以时日要需多久?”一直冷冰冰的轩辕敏之总算发话了。
“让小老儿想想,嗯,也许一年半载的,也许两年以里。”
“你还不如说本宫永远好不了,更让我舒坦。”笑意敏之冷笑道。
“小老儿虽然对殿下的毒伤没太大的信心,但也绝对不会让殿下受毒伤折磨达到永远好不了地步。请殿下保持宽心,对减轻病情帮助。”
要不怎么说人岁数大了,就特啰嗦,张御医就这样。
“方子留下,待会让下人出去抓药,张御医若没事就请回屋歇息,等有事会再次烦劳你出马。”吕飘香接过方子瞅了瞅,随手递给旁边的一个下人,再掏出一张银票也递过去:“出去抓药吧,抓完了交给厨房熬好了拿来。”
下人施了礼,出门去了。
张御医得到吕飘香的命令,也离开了卧雪轩。
轩辕敏之坐在床头神色冰冷,对于吕飘香的行为宛若未见,转过头,但是看到阮子旭眼里闪出愤恨:“你是阮菊的父亲?”
阮子旭抱拳躬身道:“小民教女无方,令殿下蒙受劫难,昨日已经处置了那个孽障,把她的父亲也迈进最下等的勾栏院了。”
“本宫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置你的那个孽障的?”
阮子旭怔了怔,他所谓的处置并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处置,
吕飘香透出嘲讽:“轩辕殿下这么关心阮菊,不会是真的起了爱慕之心,想当人家通房了?”
阮子旭吓了一跳,生怕女婿得罪这位皇族贵胃,急忙朝飘香使眼色。哪知后者神色自若,端起桌案上香茗品了一口下肚,咂咂嘴:“好茶。”
轩辕敏之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出声。伦起他从前对吕飘香做下的事情,他在阮家受到的这点屈辱实在大巫见小巫,轩辕敏之很难得地没有发飙。
阮子旭和吕飘香从卧雪轩走出来,他再一次打量这位女婿,心头惊讶非笔墨形容,虽然弄不清他背后的秘密,但知道阮家基本没什么事了,也许以后阮家要依靠吕飘香的地方多着呢。
阮夫人从前天睡醒后就找不到魏容了,连贴心的三女儿也不失踪,问谁都说不清楚,其实谁都清楚,但就是没胆子说出来。别看夫人管理家务,但阮家的大权还在阮子旭手里。
天楚国男人的财产是有交由妻子掌管不错,但若男方家族太过强大,又怎么可能把家族事业让出去,皇帝也不可能把江山让给皇后吧。
云家的祖业只有云家人才能继承,继承人要由优秀的头脑和强大的魄力,这也是阮氏家族数百年屹立不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