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海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猛地瞪圆了凤眼,杀气嗖嗖嗖的往外放,“这么说——私定终身一事是真的了?!!!!”
战琰觉得很悲催,“那是口误啊。”
“那还是私定终身了?!!!!”
丫丫的,都快到结婚的时候了,才发现原来要嫁的是一个二手货!
君海澄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气鬼,他可是很风轻云淡宽容豁达的,但是现在他只想把这个才丁点大就会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流氓往死里揍!
瞅瞅君海澄的眼神越来越不善,战琰抱头就窜,“澄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那时睡迷糊了,谁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
君海澄扳动指关节,轻轻地笑了,阴冷得像刀尖的反光,“现在就是你为你的年少无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有气憋着不发,伤心又伤身。
“哦不——a﹡☆∞のb★§!!”
等君海澄停下手,战琰已经是半晕厥挺尸状。
偷偷擦去一溜鼻血,元帅肿着腮帮,十分悲痛,他温柔如水清雅如莲气质高贵的完美老婆啊,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如此凶悍暴力的小媳妇?
君海澄才不管战琰复杂的心理活动,神清气爽,精精神神的,按铃让小涵送点宵夜上来,刚才出了不少力气,他饿了。
小涵送了一大碗鸽子煲上来,滚烫滚烫的,鸽子肉炖得嫩,汤又浓又香,君海澄吃得心满意足,亲王府的厨师手艺又精进了,值得表扬。
躺在地上的战琰闻着香吃不到,有力无气地举起手,“明天就叫蓝瑟滚蛋!”
太悲催了,史上还有他这么倒霉的元帅吗?
君海澄掰开他的嘴巴,塞了一颗鸽子蛋,各种霸气侧漏,“不需要!就这么点事还用你出头,那我不是显得很没用?好歹我是要当元帅夫人的人。”
战琰嚼吧着软嫩可口的鸽子蛋,望着天花板,忽然噗嗤噗嗤的笑起来。
“笑什么!傻了你。”君海澄再喂他一块鸽腿肉,就这样,喂战琰一口,自己吃一口,两个人合力把鸽子煲消灭得干干净净。
懒洋洋地侧卧在君海澄身边,战琰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君海澄的长发,头发已经干了,掬起一捧往上一扬,空中就盛开了一朵妖娆的黑色花,战琰捻起一络青丝,舀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澄澄,你的头发真柔顺,又黑又亮。”
君海澄忙着在电脑上敲敲敲。
战琰眯起眼睛,突然起身,弯腰将君海澄抱起来,君海澄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哎,干嘛呢?你干嘛呢?”
战琰不答,走进卧室,用巧劲把人往床上一扔,君海澄整个人就陷在被褥里。
君海澄身上就一件软绸长衣和一条小内内,赶紧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就像一只随时准备挠爪子的小猫,瞪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战琰俯□,对着那比那热烈开放的石榴花还要艳丽的鲜润的唇啾了一口,含笑道:“澄澄,你醋劲可真大,大醋,老陈醋!”
君海澄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战琰趁机又啾了好几口,咂咂嘴,唔,还有一股老汤味。
“起开!”君海澄瞪着水漉漉的眼,手软脚软地推他。
“不起不起就不起!”战琰毫无压力的耍赖,两只大手麻溜地钻进被子里,动了两下,然后把被子一掀,瞬间露出被褥间宛若白玉雕琢而出的精致绝美的身体,不过中间还有一条黑色小内内······一狼爪下去,小内内光荣地化为碎片,再也不能为君家小弟弟遮风挡雨防调戏了。
君海澄真想一记天雷劈死这个色狼算了,“混蛋,你想冷死我吗?!”
战琰无比欢快,“冷吗?冷吗?别怕,亲爱的,用我火热的唇来温暖你冰冷的身躯吧!mua~~mua~~”
把君海澄两只手锢在床头,战琰美滋滋的从上啃到下,又从下啃到上,途中,还轻轻地碰了碰躲在稀疏小草堆里的娇怯怯的君家小弟弟。
“哟呵,你好呀,小弟弟!”战琰个贱帅正儿八经地跟人家小弟弟打招呼。
嘴里呼出的热气直直地喷在小弟弟脸上。
“小弟弟长得真漂亮,来,给叔叔摸一下,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房东,日后,咱们要好好相亲相爱啊!啊哈哈哈!”
君海澄不受控制的,足弓如弯月,脚趾蜷起,唇角溢出一声呻吟,脸上一片桃花粉。这只流氓哟,要用何等无耻的话才能形容得了他?
深吸一口气,感觉力气回到身上来了,君海澄屈膝一踹,把埋头吃豆腐的某人踹开,骨碌翻了个身,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扒拉被子。
战琰揉揉脑门,抬头,就见一个比玉脂还要细软柔腻的白屁股在自己眼前晃啊晃,鼻尖儿一酸,险些喷了鼻血,不知怎么的,就张开嘴巴“阿呜”一声,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君海澄一震,差点尖叫出声。
该死的混蛋!!!流氓!!!!!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早上起床,君海澄摸摸后面,还是觉得有点疼,战流氓咬得太重了,那地方本又肉嫩,就算涂抹了玉膏,一时也好不了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