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的军师
这句话可真是倾倒众生了啊,秦萧一说出口,惊了一大片。竹葵和龙猫儿互相看看,感觉完全不能接受。花颜倒是早有猜测,也只是想顾芊芊非富即贵,也没想到是这么的尊贵,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个王爷而不是公主。
竺佑思只微微吃惊了一下马上又面色如常。
最吃惊的要属杨焰。杨焰的老爹是兵部尚书,常年在梁王和凌王手底下做事,竟然连他也不知晓凌王居然是个女人。再者日理万机的凌王,为什么要恢复女装跑来跟他们这帮江湖浪荡子一起呢?
本来现在包括璇玑图和灭门案在内的事件由于各方面的插手都变得很复杂了,这凌王为何也来掺和呢?他神色复杂地看周云夏。
周云夏是里面最平静的一个,他好像听说了一个笑话一般,只是斜靠在他坐的地方笑意盈盈地看着所有人。他看到杨焰看自己,噙着笑对他说:“你别看我,我也料不到她竟然是凌王。”
他又环顾了一周,还是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现在坐在这里猜她的意图是什么已经没有用,既然是真夜来给的消息,那应当是可靠的。有在这胡思乱想的功夫,不如去找找那第三张图在哪才是正事。”
他自从这毒解了醒来之后,不但做事张扬,连说话的语调用词都和之前完全不同。
他说完,又春风满面地看了花颜一眼,说:“或者先去跟你爹提一下婚事。总比在这里浪费时间强。”
花颜呆住:“什么,什么婚事?”
周云夏笑着看她不说话。
花颜犹如晴空一个霹雳在头上炸开来。这怎么又一个要娶我的?剧情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刚打发走紫骆冰,哦不,紫骆冰还没打发走,只是告一段落,竺佑思正牌未婚夫还在边上站着,就又出现一个要结婚的?我很好看吗,我很恨嫁吗,这么多人找我结婚!
杨焰这下是惊到极点了,一个没忍住,站起来说:“云夏,你要做什么?”
秦萧这下心里爽到了极点,看吧,不是老子一个人不正常吧,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杨焰质问周云夏。
周云夏依然是笑着的,口气却冷了一些:“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既然她要嫁,我要娶,不是正好?”
杨焰忿忿:“胡闹,你要说我们现在找图,那没问题,我们先看看第三张图在哪。但你现在要成亲,还是承着你救了花颜一命的恩德要跟她一起,我反对,你不能这么鲁莽。”
周云夏不笑了,挑着眉看他:“我要和谁一起,你是否无权干涉?”
杨焰气急,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转身就走,出门还踹了地上那扇门一脚。
那门招谁惹谁了。
龙猫儿和竹葵坐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左看看,右看看,完全在状况之外。
竺佑思依然是一个表情,很淡定,好像发生什么事都和她没有关系。
秦萧则冷冷地笑着看周云夏。
周云夏只看着花颜,花颜把头埋的很低,她谁都不想看到。这狗血剧情已经让她完全彻底地不能忍受了。
杨焰一个人气呼呼地走到屋子下面,大感奇怪,周云夏这是怎么了?然后又想想,不对,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周云夏这个样子。他原地走了两步,这才想起来景万里那天说的话。这毒解了之后还有景家的秘毒相思未解。相思会让人性情大变,看着情况应该就是这样了。
他又急冲冲地往上走,那天景万里给了小七解药,应该快点让小七拿出来。
龙猫儿看杨焰气冲冲地去而复返,不禁出声喊了一句:“杨师兄……”
花颜抬头看杨焰,杨焰不看她,对着秦萧急急地说:“小七,他这是景家的余毒相思!那天景万里给你的解药你放哪儿了?”
其他几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都是一头雾水地互相望望。
秦萧看了他一会儿,很干脆地说:“不知道,我以为他诓我的,扔了。”
杨焰抱头,天呐,你居然把人家送上门的药给扔了!
他不甘心:“你好好想想,扔哪儿了?”
秦萧还是直直地看着他:“从窗口直接扔出去了。”
杨焰二话不说转头就走,走到隔壁秦萧的房间,从窗口翻了出去。
却说景千行一路紧跟着白衣男子,心中有颇多疑问,等到白衣男子停了,方才问得出口说:“你是梁王的人?”
白衣男子把随身带的扇子打开,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声嗯。
景千行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嘶哑地说:“就算是梁王的人,我想做什么,你也不能阻止。”
白衣男子听了这话,对他笑了笑,拱手说:“在下是梁王的军师李杳,阁下就是景千行景少侠吧。”
景千行不发一言地看着他,这时,泉儿带着紫骆冰也赶到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