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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页)

张月鹿开门见山,说我有个游戏让大家一起玩。点了东西,说了规则,我就跟张月鹿开战了。

第一局游戏开始,张月鹿就“篡改”了我的游戏规则:她故意亮出自己几张牌给我看。

赤裸裸的挑衅。这么一来,游戏的心理博弈变得更复杂了。

小小的变化,我能适应。跟张月鹿的十几盘对决,胜率在百分之五十且在频频上升之际,张月鹿又灵机一动,把规则再次改动,是为了方便多人游戏。虽然这间咖啡厅不算吵杂,但我觉得很多声音在轰炸我的脑袋。岑托维奇(*《象棋的故事》里的棋王)的算计在速成的规则演绎之下再次见了短,我已经不会思考了,不发一言地默认张月鹿的新规则。

张月鹿将我的牌收回,叫来了好几副牌,一下子我们的桌子俨然赌场。然后是几瓶酒,端了上来。

有种“我要悲剧”的直觉。几副牌被摊分的瞬间,我仿佛感到这几个人也有着张宿的破坏血统,对我这颗可怜的安住角,虎视眈眈。

第一盘我立马就跪了,手里最后剩下的是一张嬉皮笑脸的小丑。

什么鬼……脑子忽然转不过弯来。我愤然把鬼牌甩在桌上,在周围的人的起哄之下,痛苦地喝下一杯沉淀着情那幅亚特兰蒂斯般梦幻色彩的酒。

解闷的啤酒是苦涩的,而口腔和喉咙染上了这种酒,马上起了清甜舒爽的惬意。

看来输也输得值。我开始无所顾忌,大肆敞开水星射手的神妙触觉,肆意出牌。心情也变得越发愉悦。

玩着玩着,渐渐记不清牌是怎么出的了,好像张月鹿又改了一通,我随即骂了她一顿。记不清骂了什么,骂完之后感觉身心舒畅。接着得意地笑出来。

桌子上的酒杯被我拨倒在地,聚集了四下里许多目光。

虽然我在笑,可我的眼泪已经出来了。我指着张月鹿——嘴里是根据模糊的意识去叨念的,视觉分不清哪个是张月鹿,只分辨出服务员赶来收拾狼藉。

一些人在前面看了大笑着的我一眼,就把头往后缩而死盯自己跟前那杯黑不见底的咖啡……

这个晚上,这间咖啡厅热闹了许多,业务繁忙忙不可迭。而我的心,突然静了许多。

一觉醒来,是在一间窄窄的房间里面,一张不新不旧的沙发上。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眼睛几乎要被窗外的光线刺伤。这所房间采光极佳,窗外是一片白天,房间周围放了一些较为破旧的衣架、柜台,还有一副矮矮的亚克力报刊展架。

昨晚玩了一夜诡异的游戏,现在还要来一场密室逃脱?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它还没迎来黎明——屏幕一下都没亮起来。这里应该是人住的吧?现在我只能祈祷张月鹿那家伙不是什么人贩子。

门没有如期的紧锁着,很轻松被扭开——甚至有些松动。

“醒了?有糖水,要不要尝尝?”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看见我说,“昨晚你醉得厉害,小鹿带你来的。”张月鹿,就是昨晚那个化成灰都认得的同事。至于这个女的,猜想是室友之类的人吧。

“谢谢。”

番薯糖水。

看到三点多的时刻,我仍有些昏沉的头,埋在糖水的热气上,机械地继续品尝这甜度适中的糖水,才仿佛看见理智在对我招手。

妈蛋!

——两个字从我脑海中飞快闪过,舒服柔软的沙发突然着火了一样,我整副灵魂向上抽搐了一下,世界像在这一个动作之间地裂天崩。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周会!!

非但没有找人实践团体游戏,就连周会都缺席了。我想象得到周会的场景,在这间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吹着暮秋的凉风,喝下一碗又一碗的番薯糖水。

“为什么不叫醒我?”

她进去了厨房,似乎没有听见。

“怎么称呼?”紧要关头我还是先显露出该有的礼貌。

“哦,叫我阿露。”

“为什么不叫醒我?”

“小鹿叫了,你睡太死,她就自个儿上班去了。”

张月鹿……不愧是张月鹿,就算我不是角木蛟,她不是张月鹿,她的行为已然破坏了我脆弱的小心脏,“毁灭”可能更合适些。

一山不能藏二虎,一夫不可包二奶。我想着想着就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请勿怀疑喝番薯糖水时牙齿在偷懒。

当时亏自己还觉得她心地善良,可要知道,不关心、不了解内心需求的善良,就是一种野性的恶。

“要走了?”我果然还是太嫩了,破坏星早已把回去的路也破坏掉了。

“阿晓,这里离C区多远?”

她没有对我的个性称谓感到不适,“蛮远的。小鹿说想你等她下班再走。”我对额头又揉又搓,以舒缓国语这个“lu”音节对我神经的刺激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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