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想和比格发生那种关系,有段时间确实对太子死了心,决心要断了它,一心一意的跟比格好,给了他又能如何,反正早晚的事,只是担心不慎怀孕,毁了前程。所以对于这事,细妹一直很谨慎。
只有和太子的那次是个例外,当时两人喝醉了酒,都没了自制力,那时候又疯狂地崇拜者他,觉得他无所不能,早就想把自己给了他。
恰逢毕业,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发生那种事情顺理成章,也没觉得有多后悔。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避孕措施也没有怀孕,这让两人都觉得太幸运,少了很多麻烦。
现成的例子摆在哪里更是让细妹不得不防。二中一位高两年级的女生,高三的时候和男友**,发生了那种事情,两人傻傻的,都不知道避孕,怀了宝宝也不知道,月份大了,想流掉都没有可能,只好和男友一起退学,结婚、生子。只能和父辈一样,一辈子在家里做农民。
虽然自己也知道一些避孕的常识,但是对这个事情还是非常的恐惧和抗拒。男生的担心没有女生这么多,想的也没有女生想的复杂。尤其是一些没有责任感的男生,自己舒服了,提上裤子,往后的事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所有的痛苦和纠结都有女生来承担。
细妹觉得比格就是这种人,所以渐渐对他也有了提防之心,也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做什么事都对比格客客气气。
而比格对什么都算的清清楚楚,哪怕是感情,从不让自己吃亏。或许感觉到了细妹的感情上这种微妙的变化,对细妹也渐渐疏远,觉得反正自己除了挨了一顿胖揍,也没损失什么,分就分了。
当然,从真正的谈恋爱的意义上来讲,两人从未结合在一起过,所以遑论分手?两人颇有默契似得互相都变得客客气气,仿佛新结识的同学。只是旁人看在眼里,疑惑在心里,以为这两人是不是在演一出什么大戏。
一中的学习节奏很快,尤其是到了考试前的时候,像太子和鸡头这样的后进生会顿时觉得压力倍增。毕竟每次成绩出来,总是排倒数第几,面子上不好看,和自己大哥、二哥的称呼也不相称。
在一个分数为王的年代,考试分数高就意味着成功,众星捧月,考试分数低就意味着失败,遭人鄙弃,这个两人心里清楚的很。
当然,像爆皮这种早已选择放弃的人除外,不会感觉到丝毫压力,分数高低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感触。考试对爆皮来讲只是一个仪式,意味着有可以有一个很长的假期了。
也正好因为此,紧张的复习让太子把和细妹的事情忘到了脑后,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星期。期中考试结束后,三人又到一起聚餐才想起来。
“这几天也没见你提起细妹,怎么样了,真的分手了。”吃饭的时候,鸡头问道。
“哦!看我这记性,净忙着应付考试了,上次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不知道去了哪里,后来就没联系过。”太子道。
“她也没联系你?”鸡头问道。
“没有。”太子道,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我说你不要净关心别人的事情行不,男人很八卦不好,你先关系下你的微微怎么样了行么?”爆皮道。
“说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太子和细妹。”鸡头道。
“每次提到微微你都逃避,我看你能逃避到什么时候。”爆皮道。
“这就奇怪了,你们还真沉的住气,说不定现在早就被人拐走了。”鸡头道,对于爆皮的说法,鸡头装作并不在意,依然和太子谈论着细妹。
“拐走就拐走,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留也没用,不是有句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么,就是这个道理。随她去吧。”太子道。
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懊悔和生气,再怎么学习紧张也不能两个星期不联系她啊,细妹也真够绝情,难道就因为这件破事就要跟自己绝交,跟着那个人走?知道自己还惦记着细妹,只是在兄弟们面前要面子,嘴上不会漏半点风。
三人吃完饭后,回到宿舍,看还有时间,太子忍不住给细妹去了一个电话,心里忐忑不安,不会又不在吧?
等了两个星期,还等不来太子的电话,细妹这边也找急忙慌,强装着镇定,堵着气,回到宿舍就守在电话旁边,就是不先打给他。
心里想着这事,和姐妹们说话却经常心不在焉,为了防止姐妹们看穿自己的心思,经常用一个谎言掩盖另一个谎言。
这天晚饭后,听到电话铃响,赶紧跑过去接,心里紧紧的,不会又不是他吧。
“喂,你好,我找细妹。”太子道,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有些意外。
等了两个星期,终于等来了,细妹心中一阵欢喜,所有的埋怨、怨恨、抱怨顿时烟消云散。突然双眼酸胀,流下两行委屈的泪来。真想在电话里开口大骂他:你这个负心汉,怎么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还是强忍住,整理了一下情绪,擦了擦眼泪,冷冷地道,“我就是。”又不想让他容易得逞,顺势故意加了一个尾巴:“你是哪位?”
“我是太子,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这几天考试复习,太紧张,想给你联系,又怕你生气。我想给你约个时间,什么时候去看看你,这么久没见,怪想你的,你想不想我?。”太子温柔地道,一发不可收拾,恐怕被细妹打断,一口把心中的话全部讲了个精光,也不管细妹有没有在听。
再也装不下去,也不想再装下去,细妹突然崩溃,对着电话嚎啕哭起来,要把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委屈都化作眼泪,哭出来,也不管室友怎么看自己了。室友知道细妹又要开始煲电话粥,知趣的去了别的寝室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