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
不知道从哪家茶楼酒肆传出的小道消息。
雁王之子,李时安,嚣张跋扈,纨绔至极。
将怡红楼的花魁,柳琴儿,强行赎身。
柳琴儿深知世子纨绔,不愿跟随,结果被强行绑到王府,做了通房丫鬟。
听说那柳琴儿整天以泪洗面,那纨绔世子还经常打骂,简直不是人。
城中百姓听闻,更是厌恶世子,而一些读书之人,对李时安口诛笔伐,专门写文章骂李时安。
更有甚者还说要参雁王一本,教子无方,有辱我大夏国风。
听着管家诉说,李时安是目瞪口呆,这也忒无耻了吧,这都能扭曲事实?
可等他细细回味时却发现,前身好像干过这事。
李时安又是一惊,难怪沈琼兰没有阻止自己替柳琴儿赎身,而且胖子似乎也知道这事。
不过李时安似乎也不在乎,面子!那是最没用的东西!
而这时,柳琴儿出了东院,手中抱着一把古琴,见到李时安时,缓缓施了一礼。
“这几日叨扰世子了,妾身感激不尽,只是妾身还有心愿未了,就不打扰世子了”
听到此话,李时安眯了眯眼眸,冷冷道:“都知道了?”
柳琴儿身躯微微一震,低着头,不敢言语。
李时安见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如今你出了王府又何去何从?”
“若是让他们看到你离开王府,不就坐实了是我把你绑回了府?”
“你这是帮他们,来指认我就是嚣张跋扈的纨绔?”
闻言,柳琴儿身形颤抖,语中带着哭腔:“世子,我不是想要这般,我只是想替您解释”
“我以为我离开王府,他们就不会找您麻烦了”
看着柳琴儿颤抖的身躯,李时安有些不忍,抬起右手,轻轻抚摸柳琴儿的脑袋,安慰道:
“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况且本世子也不在乎这点名声,对了,我教你的曲子练的如何?”
感觉头顶传来的触感,柳琴儿抖动的身躯逐渐平缓,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俨然没有听清楚李时安在说什么。
李时安见状无奈一笑,果然啊,撩妹还得摸头杀。
待柳琴儿回过神时,李时安已经走远。
回想起当日场景,应该是那个张绍安,不得不说,李时安还真拿他没办法。
他若是直接上门找事,别人打死不承认,自己岂不是坐定跋扈了吗?
想要澄清,可他在雁门关的名声可谓是臭名昭着,谁又愿意信他?
哎,算了本来名声就不咋滴,再臭点也无所谓,不过这张绍安,惹了你大爷,给我等着瞧吧。
此日,又是一条劲爆消息传遍了雁门关。
张家少爷,张绍安,在怡红楼晕死过去,还好郎中赶来的及时,不然就要咽气,听说是行房过多导致。
顿时,整个雁门关都震惊了,张家可是书香世家,向来对这种丰腴之地唾弃至极。
可张家少爷却差点死在怡红楼,而且还是因为行房频繁导致,张家老爷子闻言,气急败坏,连吐三口老血晕死过去。
听说张家老爷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张邵安吊起来打,亲自打,谁都拦不住。
本来就虚的张邵安,期间晕死数次,都被张老爷子用冷水浇醒,用修为强行吊着张邵安,然后接着打。
那几日,整个张家时不时传来惨嚎,周边的娃娃每到晚上都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