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帮我的报答,我答应你。只要我有能力办到。”苏允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破之日】………
() 林思思的浴室里,一面全身镜的镜面泛起了阵阵涟漪。苏允握着支毛笔跟在座敷童子后面走了出来。座敷童子已经答应会帮助自己,那就没什么好cāo心的。只是胸前那个大鸟的纹身令苏允有一点担心,因为在刚才透出镜面之时,又有了一种灼烧感,虽然持续的时间不久,却很难受,甚至还不会令他受伤,十分诡秘。
苏允透过浴室内的小窗望向窗外,外面早已是一片漆黑,虫鸣声四起,路灯下的光聚拢了一些蚊虫,闷声的扑扇着翅膀。十分安宁的一个夜晚。
“老汤,乖,快来吃狗粮。”林思思那悦耳的声音钻进了苏允的耳里,听声的来源,那林思思应该是和老汤坐在电视机前面。
“不好,林思思已经回来了。我现在得怎么离开,这样子出去会被发现的。”苏允站在浴室内向外张望着,心中可是一百个不愿意被那林思思发现自己还在她家里,那样子可是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正当苏允进退两难之时,却听见:“老汤,我去洗澡咯,你自己看电视吧。乖点哈……”接着就是踢踏的拖鞋声,听声音正往浴室这边过来。苏允急得在原地转了两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打晕她?不好吧,万一下手不知轻重就不只脑震荡那般简单了……”
座敷童子见到苏允这副窘态笑了一下,接着便走出浴室,对着外面的灯泡一点,四周顿时就暗了下来。
“保险丝烧坏了么?老汤,过来。”林思思怕黑,遇到这种情况有点畏惧,叫唤着让老汤过来陪她。
“就是现在……”苏允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声,脚下生风,急忙的奔向大厅的窗户,那个窗户的大小才能容得他跳过。急速的奔跑使得大厅刮起一阵凉风,苏允拉开窗,立马向外跳下,将手中毛笔一扔,立刻就踩着血剑向远方飞去,而座敷童子便坐在苏允的左肩上,悠哉悠哉地晃动着两只小脚,享受着迎面吹来的凉风。
从林思思家里传出了几声狗吠声,似乎是在和苏允他们道别。
……
和光县某酒店中……
苏小小正坐在床边,看着电视,电视的音量被开得很是小声,显然是为了不想吵到谁。床上的苏洁还没醒过来,只是脸sè已经好转,不再似之前那样没有血sè,伤势已经稳定下来,接下来的便是等他自己苏醒过来。
“老白,你事办完啦?”公孙道人坐在天台上,对身边忽然出现的老白打趣道。
“没你那么舒服,我可是足足跑了一天,将十几个人的记忆都消去了。虽然这些人只是看到了一点斗法的异象,不过还是消除掉的好,保险些。”老白说完便捋了捋自己那长长的胡子,看着天空中的星辰,皱了皱眉头。
“看来未来几天不太平……有你我忙活的了。”公孙道人说道,然后将手中折扇对空中扇了扇,他头上一躲遮挡住他视线的云朵便慢慢的飘开。
“是啊。大破之rì快到了,我这副身子骨不知是否能禁得起折腾,老了,不中用了。”老白将目光收了回来,又在惋惜白首无为的自己。
“我说老白啊,人就得乐观的过活,像你那样子每天都唉声叹气的,可不像我们修道的。再瞧你这副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吃了你什么豆腐呢。”公孙道人习惯的说了老白几句,他和老白是平辈,自然不会拘谨什么。
“谁整天像你那般没头没脑的,大事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我帮你擦屁股,你没准就得被你师门处罚了!”老白不服气的回道。
这两人几十年来就靠斗嘴打发执勤的时光,rì积月累的,俨然已经成为习惯,如若见面不挖苦挖苦对方,定然会全身难受的。
“苏洁受伤了?”老白不再理会公孙那张臭嘴,问起些正经的。
“对啊,修为还下降了。不过和xìng命相比起来,修为倒是其次了。能活下来便好。”公孙道人答道。
“啧啧,能将结丹期打退到筑基的,那人可不简单吧。”公孙问道。
“可不是,被苏允和苏洁两人一起杀了几次才死的,实在是难缠,换做你我随便一人落单的时候遇到那对手,保准一番折腾。”公孙道人皱了皱眉头,他们两个监察使驻守在这县城里,却居然不知道县里出了这么个杀人如割草的血女,若是让上头知道了,他们俩可不只是受罚这么简单的。监察使一要维持所负责地区的秩序,二要不让普通凡人知道修士这类人的存在,三便是要保护这方水土的人们。
“这么说,那家伙有好几条命了?”老白听了,也深感诧异。
“嗯,据苏允他说,对方修炼的是魔道的《天妖经》残卷,功法并不上乘,需要靠大量女xìngyīn凉之血来修炼,不过rì积月累之下却能增添自己的生命储备,而且……被人杀死后能复生。最多能复活五次。苏允已经确认那修炼这残卷的人已经死了。你我可该感谢苏家这二人,他们替我们解决了这么一个祸害。”公孙说道。
“若是我遇到了,即便不被杀死怕是也会被耗死。苏家二人能杀得了那人,确实了得。”老白略感到庆幸,庆幸这烫手山芋被苏洁他接下了。可是事实上,血女她本来就不想无故和其他修士交恶,若不是苏允和苏洁,恐怕血女如今还会定期出来杀几个人,然后继续隐匿,直到化婴。
“不谈这些了,如今我就在这替我师弟疗伤顺便为其护法,免得又发生什么事。漫漫长夜,你和我喝一杯如何?”公孙才说完了正事,又不正经了起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好几壶酒,说着便要拿酒灌老白。
“别别……我自己来。”老白受不了公孙这番热情的服侍,急忙从他手中接过酒壶,往自己嘴中倒了几口。
“这酒不错啊,哪里整的?”
“哦,我上次在酒窖里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