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你别这样说你自己。」
见他自责,孙允晨比他还难过,他呜咽的哭起来,反而变成是赵日伦不舍,他抹着孙允晨的眼泪,柔声道:「别哭,允晨,你一哭,姊夫的心就像要碎了一样,比你姊姊死的时候还要痛苦一百万倍。」
这不是情人间的甜言蜜语,但是孙允晨却觉得这比李宏建对他说的情话还要甜蜜难以负荷,因为他知道姊夫是诚恳的人,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真意的。
「姊夫。」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爱上姊夫,姊夫不会像别的赵家人一样,对他面前说的是一套,背後做的又是另一套,他对他始终如一,姊姊在时是这样,姊姊死後,他还是对他疼爱有加。
「姊夫,我……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越说越是惭红双颊,声音更加低落下去,纵然赵日伦醉了,可能明白什麽都不记得了,但是他终於能够在赵日伦面前,说出这些积藏在他内心里好几年的话。
他抚上赵日伦坚毅的嘴唇,气息忽然加快好几倍,也许明日赵日伦就忘了这一切,但是今晚这一切,就是他这一生最想拥有跟梦寐以求的,过了这一夜,他再也不要让姊夫伤心,也再也不要跟男人在一起。
只要怀抱这一夜的记忆,他一定可以孤独的活下去。
「姊夫,我爱你。」
柔柔淡淡的话语像糖蜜一样的甜,却比黄莲含入嘴中还要苦涩,孙允晨偎近,李宏建教了他许多有关男人身体方面的事,最近他更是拿那些难以入目的龙阳图片给他看,他一看脸红如火,李宏建就比着其中一张图片道:只要你这麽做,男人一定无法抗拒。
那是张男子趴伏在另外一个男子的腿上,将男子的阳刚含入唇中含食的画面,那不只有图片,还有文字说明要怎麽样,才能让被含食的男人有最舒爽的快感。
也许孙允晨对这些事还没有那麽拿手,但是他知道李宏建很懂这些事,他说的绝对不会有错。
他颤抖的手缓慢解开赵日伦的裤绳,他拉下了裤绳,从没在光线下看过的赵日伦私处正在他面前。
在一群黑色毛发中,是躺得四平八稳的巨型隆起,它沉静的睡着,一点也没有勃起的倾向,孙允晨将脸靠向赵日伦的下部,他张开唇,学者图里的男子,将赵日伦沉睡的凶器含进嘴里。
「唔……啊……」
赵日伦纵然醉酒神智不清,但是身体本能上还是感觉到了无可形容的舒爽,他的手往下移,刚好扣在孙允晨的发上,他粗喘起来,酒醉後的朦胧晕眩感,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集中在快感方面。
在孙允晨唇中的柔软肉块,渐渐的偾张起来,在他的嘴里胀硬,他的舌头甚至可以尝到他的脉动与气味,他充满爱意的舔弄着,那麽多夜以後,这是他第一次在光线下见到赵日伦的阳刚,这也将会是最後一次。
「允晨,好舒服,唔嗯……」
赵日伦迷蒙的低语,他的臀部顺着本能往上抬,更加刺进孙允晨的喉头,他反覆着这样的动作,好似正在做男女敦伦之事,只是因为醉酒,失了自制能力,他动作越来越粗暴,口中粗声的呻吟则越来越热切。
口液与爱液混合,苦涩的味道在喉中渐渐扩散,孙允晨被逼出了泪水,却不肯松口,他继续用着口舌,口舌已经吞不下赵日伦的凶器,他加上了双手爱抚,服侍着赵日伦,光是听到赵日伦粗嗄的呻吟,就让他也觉得阵阵快感涌上。
那柔软的肉块已经变成胀硬的凶器,他的嘴几乎被撑大,口液跟凶器泛流的异味体液流下了唇边,跟往日不同的,是他一再听到赵日伦的舒爽呻吟声,不再像以前一样静默,以前赵日伦只是趴躺在他身上,进入解决後,一切就结束了。
他没有感觉到快感,对赵日伦而言,到他房里可能也只是一种责任,他可能也没有任何的感受。
但是今晚的一切将会不一样,他松开了口,吻向赵日伦的颈项。
他轻轻的解下自己的衣物後,才抖着手脱下赵日伦的衣裤,然后一再亲吻着赵日伦的身体,赵日伦在他刚才的服侍下已经发了汗,酒液混着男性的汗味,让他气息加快,他笨拙的亲吻着,尝受着赵日伦肌肤温热的触感。
不必像李宏建的抚摸才能有感觉,光是看姊夫忍着欲求皱紧眉头,他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挺起,再加上赵日伦雄性的呻吟声,他的下半身就开合得想要赵日伦的凶器狂猛的搅拌刺入。
他没试过这样做,但是李宏建给他看过的书上有,他趴躺在赵日伦身上,手指沾着油膏,润滑着自己的洞口,一边摩擦着赵日伦高昂的欲求。
他试着坐下,含住赵日伦的阳刚,一开始的进入,令他冷汗直流,但是赵日伦忽然快速的鼓动臀部,一次次的撞击到内部的敏感处,他吐出一声比一声更高昂的尖叫声。
「允晨,喔喔……舒服、好舒服。」
赵日伦嗄哑的声音粗糙的像沙纸磨出,光是听着赵日伦一句句舒畅的言词,孙允晨身心软化如水般秋水依人,他的身躯就像牛油在煎锅里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