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见韩远一脸吃瘪的模样便又说道:“修道的事情我会帮你去解决,按照你现在的年岁,恐怕目前就只适合走战者了。”
韩远一听事情还有转机心中大喜,眼中满是急切的看着赵老等待着他的下文。
“走战者路的事情可以先放一边,你到时候去京都即可,我会安排好你在京都的修道之路,再说你小子,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连个名字都还没有告诉老夫,你是不是有点失礼数了啊?”
韩远一听,连忙起身,躬身作揖道:“小子韩远,是我失礼了”
倒也不怪韩远,从见到赵老然后一路上楼,韩远一直处于社死的状态,哪里想起过这种事;
赵老微微颔首,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说道:“好了,拿着给那女娃子喂下吧,以她的情况服下后应该还要休息几日才会醒来,你与她便在此休息,我去让人给我另寻个房间休息。”
韩远接过瓷瓶后,赵老便起身离开了房间,韩远看着床上的女子,看着那女子脸上的面纱,想到一双眼睛就能让人如此心动,不由得幻想着面纱下的脸庞究竟是惊人还是“惊”人。
韩远走到床边,他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开始有些微微颤抖,不由得好笑起来;韩远轻轻扯开女子的面纱,当他面见面纱下那张脸时竟然愣住了,脑海里不由得浮出一句诗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韩远此时的心不停的狂跳着,他见过许多女人,但是长这么漂亮的他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他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素颜的,整过的女明星都没有这么的漂亮让人感到惊艳。
此时女子的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冒出些许的汗液,显得是那么的让人怜惜。
许久之后,韩远才回过神来,不禁叹息道:“哎,长的这么漂亮,但动不动就杀人,这可不好。”
一边说着韩远一边从瓷瓶中倒出一颗丹药来,然后把丹药喂入了女子口中,触碰到那女子的脸颊时,他发现这女子的皮肤竟是那么的光滑细腻;但他不敢再和这女人有过多的肌肤上的触碰,因为他明白这女人的性格,要是她醒来察觉到了什么,定会一剑向自己刺过来;
韩远今日也累的不行,将丹药喂女子吃下后便靠在椅上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韩远醒来后,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并没有苏醒,便唤来小二让他准备早餐,他准备吃完早餐之后便再与赵老聊聊,询问一些战者的修炼方法以及大夏的情况,毕竟以后要在大夏生活,一些最基本的东西必须了解清楚。
于是接连两日,赵老都在给韩远讲解一些战者派系的划分,韩远也弄明白了自己以后需要干的事情;
战者入门必先洗练经脉,前期洗练经脉时间越久,代表战者的经脉潜力越大,也代表着在战者的路能走的更远;
至于进阶则是需要战者提升经脉强度,经脉强度往往与肉体强度相关,战者越高阶,肉体强度越强,因此战者也往往被人笑为粗鄙的派系,韩远当时听到这里时,也不禁苦笑起来。
次日清晨,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韩远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睁开眼,只见那女子已经苏醒站在他面前,那把利剑此时又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萧筱从床上醒过来时还在疑惑,自己当时被两人围攻,本来那两人的实力不如她,奈何她第一次出宗门历练没有经验,被一人临死前阴了她一手,导致她本源灵魂受损;她拼死杀了两人后想找地疗伤,哪知又遇见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赶走他之后,还来不及疗伤便晕死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伤势也好了,再一侧头居然发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还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她瞬间就做出了本能反应,之后就发生了刚才一幕。
“姑娘,可否听在下解释”,这时韩远连忙开口道,他不信这女人这么不讲理,她肯定知道自己受伤的情况,至于为什么把剑架自己脖子上,难道是习惯了?
“说”,女子冷冷的就说了一个字;
韩远便如实的把怎么救的她,然后怎么一路到这里来的都说给了她听,当然说她是自己夫人的话韩远自然是不敢说的。
萧筱听完之后,脸上瞬间发红发热,“背我过来的?那岂不是都被他给摸了?还有脸都让他看到了?这可如何是好?”萧筱心中升起了一丝惊喜随后又是一阵失落,然后她又想到,“这里居然是青楼?我居然在这里睡了几日?这要是传回宗门,同门的人会怎么看我啊?”
韩远当然不知道这女人的此时心里活动竟然如此丰富,他见面前的女子似乎已经失了神,于是小声的说道:“姑娘,不信的话可以喊赵老前来,他可以为我作证,而且是他的丹药救治的你,你应该与他道一声谢”
萧筱听他说完,手中的剑收了回去并说道:“自然是要与赵前辈道谢”
韩远看脖子上的剑收了回去又听到她如此说,便到门口唤来小二,让他速速去通报赵老;
不是他不去找赵老,这可是在青楼里,大早上的万一过去不小心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该怎么办?好歹也要给人老头子留点颜面不是,哪怕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有些事情也不好去点破,但赵老的这些小爱好韩远则是在心中的小本本里悄摸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