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教官和士兵?你认为每个教官和士兵都可以像我对你这样?嗯?”
将危慕裳的两手禁锢在头顶,罗以歌空出一只手突地就从危慕裳衣角钻了进去,大掌紧贴着她嫩滑的肌肤摩擦游移着。
“那是你耍流氓越轨!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性骚扰!”危慕裳扭着身子想要摆脱罗以歌抚摸在腰际,并且越来越往上的大掌,微冷着黑瞳瞪着他低吼道。
“你当然可以告我,但我提醒你一句,你告我性骚扰,最后的判决下来,你得到的肯定会是一纸结婚证书,军婚,永不判离!”
右手探进危慕裳后背解开扣子,罗以歌咬着危慕裳的耳朵说完后,大掌瞬间移到她胸前抚上,惹得危慕裳的身子一个颤粟。
罗以歌一点也不怕丢人,他反倒希望危慕裳去告他,这样也省的他去打结婚报告书了。
罗以歌的话让危慕裳睁大了一双黑瞳,特别是军婚永不判离几个字。
在罗以歌的眼里,性骚扰等于军婚?
脑袋快速的转动几圈,危慕裳悲哀的发现,以罗以歌的能力来说,她要是去告他性骚扰的话,说不定得到的结果真会是一纸军婚证书。
这不是罗以歌开玩笑,也不是危慕裳夸大,从某方面来说,这是国情导致的。
“#*&;*#*&;……有什么法子能治得了你么?”硬的不行,软的不行,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危慕裳在怨念的碎碎念一句后,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
“你前面那句说的是什么?”罗以歌的耳朵可以说就在危慕裳的嘴边,可他还是没听清楚危慕裳在说,凭直觉,谁都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对着罗以歌随时都能爆发出来的危险目光,危慕裳正儿八经的严声道。
她又不是傻瓜,会告诉罗以歌她就不叫危慕裳了。
眯着眼打量着危慕裳倔强的黑瞳,罗以歌暂且放过她的不去追究。
“治我的法子也不是没有,你!”手掌覆在柔软的小白兔上,罗以歌掌心摩擦危慕裳甚是敏感,正为他而雀跃着的樱桃上,唇抵着她的唇低声又坚定道。
“嗯……放手!”身体瞬间窜起一道电流,刺激的危慕裳不由娇吟一声,瞪着罗以歌近在眼前的双眼低喝道。
“你不是想要治我么?办法只有一个,用你自己来治!”微微沙哑着嗓音说完后,罗以歌便不在多说的直接进入主题。
“不……要……”唇被封锁着,再加上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这次令危慕裳警铃大响的不是罗以歌的掠夺,而是门外还有顾林和淳于蝴蝶。
这个屋子里还有两个不是省油的灯在,罗以歌怎么能这么对她,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顾林和淳于蝴蝶。
罗以歌的顾及可没危慕裳这么多,反正卧室的门是锁上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差,罗以歌一点也不担心顾林和淳于蝴蝶会趴在门口偷听。
事实证明是危慕裳多想,顾林在厨房忙的手脚就没停过,偷听的也只有淳于蝴蝶一人而已。
厨房被顾林一手包办后,淳于蝴蝶也帮不上什么忙,她见原本开着的卧房门关上了,又见客厅不见了危慕裳和罗以歌的身影,二话不说就窜到门口去偷听。
首先,危慕裳和罗以歌并没有在房里大喊大叫,淳于蝴蝶除了听到如蚊子叫细小的声响,什么也听不到。
趴在卧房门缝毫无所获后,淳于蝴蝶又跑到了厨房,顾林嫌她碍事把她赶出去后,她又趴在了卧房门上。
如此几个来回毫无所获后,看不成好戏的淳于蝴蝶叹息一声,安心的坐在沙发上看她的电视去了。
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顾林就从厨房端出了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而淳于蝴蝶也在顾林的鄙视眼神中,正气凛然的去炒她的空心菜了。
拿了四副碗筷在客厅摆好餐后,顾林看了眼在厨房拿着小瓶小罐在纠结的淳于蝴蝶,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反而转身就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闭着眼屏着息将耳朵贴在门上,顾林就启动她的顺风耳专心致志的偷听起来。
顾林皱着眉,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要、啊、哥的声音。
哥?
歌!
一想到危慕裳在叫罗以歌为歌,顾林狼血沸腾的立马就睁开了兴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