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有点不得要领。
无情再进一步:‘这次她从窗口进来,自然离得你很近了,是不?’
‘最近是这一次。’阿丙说,‘近得像熟透了挂在矮树上的橘子。’
‘以前你见她都在远距离,’无情道,‘你怎么知道两个老婆子是同一人?’
这可问在要害。
问在要紧处。
‘一定是。’
‘为什么?’
‘因为香味。’阿丙一点也不犹豫,‘香味完全一样。’
铁手问:‘你看到她来这儿?’
‘是。’
‘不是在外边见到她?’
‘不是。’
‘她不是香客?’
‘不。’
‘她会不会是眷属?’
‘肯定不是。’
‘那么,她来这儿做什么?’
‘见拉伯?’
‘一个粉红色的老太婆,’铁手沉吟道,‘来见拉伯做啥?’
严魂灵笑着打了个岔,‘总不会在叙旧情吧?’
但没有人笑。
气氛有点凝重。
有点严肃。
‘每次,老婆婆都跟拉伯私自交受了一些东西,’阿丙道,‘他们都在偷偷摸摸进行的。’
‘那是些什么东西?’陈自陈马上来劲了,‘你看仔细了没有?’
‘没有。’阿丙实实在在的答,‘一次也没看到,所以我才……’
铁手问:‘才什么?’
无情道:‘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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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丙点点头,咬咬牙。
陆破执忍不住问:‘为什么?’
阿丙低下了头,又在看他那一双龟裂的,沾满泥垢的大手。
严魂灵小声代他回了陆破执:‘妒嫉。’
她附了一句:‘人一旦妒忌,那就啥也会干得出来的。’
说罢,她流目眄向陆坡执,拼将却好像整个人融在案子里,没注意。
严魂灵幽幽一叹。
陆破执问:‘你认为老婆子是镇里的人?’
阿丙答:‘不知道。’
陆破执又问:‘是县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