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银黎的眼神从嘴上吸引到了眼上,他眼中毫不避讳的独占欲却又让我皱起了眉,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一转眼又恢复到了公事公办的正经表情,思索着严肃道:“我想先探查一下城四周的情况,若是妖物作怪便好解决,只怕。。。。。。”
只怕后面的话他没再说,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我也懒得问,一口牛饮下剩下的凉茶,起身便走,边走边说道:“那你负责城东与西,我来负责城北与南,不论结果如何,明日这个时间在这里集合。”
走到门口我又顿住了,背对着身后若有实质的目光,隐有威胁的沉声说道:“银黎,我将你当作孩子和徒弟,绝没有一丝妄念,劝你早日放下,以免成了执念。”
说完我也不管他的反应如何就走出了客栈,竖起耳朵也只听见隐有陶瓷碎裂之声传来,我叹了口气,我劝他不要生出执念,可谁知我的心里亦住着一个执念,放下好说,可又有谁能真正做到?
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清明无限,拂衣向着城外而去,先解决眼前的事才是重点。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运动会,最近每天至少三个小时的团体操训练,小归表示作为懒癌晚期真心伤不起啊~已累瘫~
作为头一次不让看书玩手机听歌的运动会,我们表示很受伤很受伤,伤的我都卡文了,嘤嘤婴
这周末会恢复一天一更,字数也会涨,我会粉努力粉努力哒!(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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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我先去了城南,想着若是妖物,怎么也该本能性的避光,所以南向方面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在我看到对面的妖物正在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享受夕阳的时候,我脑中捧出来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所以存在脑残的司命,也会存在不按常理出牌的妖物。
我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压住抽搐的嘴角,心想最近破功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好,不好。
心理建设完毕,我随手幻出一个小马扎,并排放在那只旁边,也悠闲地坐下来。。。。。。额,观赏夕阳。
我坐在那里,旁边的“人”也没有多看我一眼,只递给我一杯茶,我接过来,捧在手心——暖手。
我们两个就这么并列坐着,谁也没看谁,只赏着夕阳,默默无言。
等到太阳只剩下一个尖,努力散出最后的光芒时,她先开口了:“你来了。”
我惊讶于她熟稔的口吻,像是一直在等我一样。我不动,只回一句:“我来带你走。”
其实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明白她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因为面前这个美得不似凡物的女孩,她不是人,咳,简单说她只是一个魂体,一个连肉体都没有的魂体,不魂飞魄散就已经很厉害了,想害这一城的人还是做不到的。
而就在看见她的一瞬间,我内心涌现出一个冲动,这种直抵心灵的震颤让我有些微的慌乱,我讨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心里只有一种想法,别让她走了。
那女孩听见我这么说倒是笑起来了,这一笑如同百花齐放,目眩的让人不敢直视。我微微偏头,避开她脸上耀眼的光芒,肯定说道:“我会带你走。”虽然不知道能带你去哪。后半句话我没有说,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安置她。
但女孩答道:“我不能跟你走。”随后没有给我说话的时间,又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城内,城外是找不到的。”
说完一个转身就消失,连一丝气息也没给我留下,只剩我一个呆愣在原地心酸,貌似用工多年的本小仙我,在这一次下界后原型漏得连一个魂体都找不到了。
甩头,赶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要转身往城里走,去找她所说的“我们要找的人”。
一转身,又是一堵“墙”立在那里,而我,一撞一个准。
我摸着鼻子反思今天黄历上写的是不是不宜出行,否则怎么会刚才撞完思彻,现在又换成银黎没声没息的站我后面。我后退一步仰头看着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的银黎,说道:“咱们要找的人在城里,回城吧。”
银黎没说什么,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便向城中走去。而我已经被银黎看出习惯来了,这点程度的小眼神根本对我造成不了伤害,也就毫无压力的跟他后面进了城。
。。。。。。
既然已经确定了在城里,那目标也就好找了。别问我为什么那么相信那个姑娘,因为我也不知道,她给我的感觉太熟悉了,就像是老友时隔多年的见面,总是让人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