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宏似懂非懂地望着她,最后终于点点头说:“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有错,好吧,我信你,以后不欺负他们便是了。”
慕容琳自从被禁足之后,却并不消停。整日里长吁短叹,或者唱沧海一声笑,或者跳卡门舞,弄得她的细柳宫里乌烟瘴气。
“娘娘,您最好还是不要再整天弹唱这些古怪的曲子了,万一被陛下听见,又要误会你没有真心悔过了。”
最后,一个负责细柳宫里管事的女官实在无法忍受她没日没夜的吵闹,好心提醒她道。
啪!
谁知,那慕容琳听了,挥手就是一巴掌,怒目龇牙地骂道:“本宫的事情,还要你来管吗?”
“娘娘恕罪!”
那女官不敢还嘴,只得跪在地上叩头道。
“你起来吧,本宫从不喜欢与人计较什么,。”
慕容琳在梨花木桌前心事重重地踱着步子,渐渐冷静下来。
她低头想了想,方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奴婢叫瑶襄。”
这个女官见慕容琳如此喜怒无常,一时摸不清头脑。
“瑶襄?这么土气的名字?”
慕容琳觉得有必要卖弄自己的文采,于是大嘴一张,对她说:“我看你生得面目清秀漂亮,不如改名叫秀美吧,是不是比你的瑶襄好听多了?”
“啊?”
瑶襄听了大吃一惊,嘴都张大了,但是她又不敢反驳一位娘娘,于是只得叩头道;“秀美多谢娘娘赐名。”
“好啦,你起来吧。”
慕容琳觉得是时候显摆一下她平易近人的亲和力了,于是换做一副亲切笑脸,拉起那改名秀美的女官,说道;“其实也怨我,脾气一上来,就管不住自己了。都忽略了你们会害怕我。以后呀,我再也不向你们发火了,其实什么奴才主子呀,咱都是一样姐妹。以后你们也不必跪我,我们姐妹相称吧。”
“啊?奴婢不敢!”
秀美见慕容琳如此喜怒无常,早已认定她神智有些不正常,因此吓得又赶
紧跪在地上摇头说。
“起来起来,什么奴婢不奴婢的,从今后,我叫你秀美姐姐,你直呼我柳莺便是。”
慕容琳很有优越感地拉起她,开始科普她的现代知识:“我告诉你哦,其实人与人都是平等的,更不需要谁给谁跪下,以为大家都是人,都有自己的人权自主……”
“啊?”
秀美一头雾水地听着慕容琳说着些新鲜词,不太明白什么叫人权自主。
慕容琳口干舌燥地说了大半天,见秀美不为所动,最后自己都觉得无聊了,于是坐下来喝了一碗茶,总结道;“懂了吗?所以,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们都是姐妹。”
“喏。”
秀美虽然不懂,但是还是敷衍了一声。
“那好,你们说,如果我相见我的慕容冲弟弟,应该如何做呢?”
慕容琳终于把蓄谋已久的话题搬出来问。
“这个,需要奴婢去请示陛下恩准。”秀美回答。
“那好吧,你去吧,告诉陛下,没有凤凰弟弟,我活不下去了。我好想念我的弟弟。”
慕容琳握着秀美的手,说;“姐姐,我姐弟能否见面,全在姐姐身上了。”
“喏,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