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屿裸着上半身,收拾完餐桌出来,懒洋洋的扣紧皮带在她旁边坐下,帮她揉捏略有青紫的膝盖。
严晴不客气地把腿翘到?他膝盖,由他按摩,自在的享受着这刻的舒服。
手指忍不住搓了?搓,她怀念道:“这时候,抽根烟就好了?。”
楼屿扫了?她一眼?,八风不动接着按捏。
“说你呢。”她脚趾点他腰肢。
楼屿掌心握住她的脚,懒散的玩着光滑细腻的脚踝,“我的烟戒了?,该你了?。”
严晴嘴动了?动,过会哼了?声,“我可不好戒。”
德国养出来的坏毛病,嗓子都差点吸坏的老烟枪,只怕真抽起来比他还凶。
“不急,我看?着,慢慢戒。”
严晴扫兴瞪他。
楼屿失笑,目光温润又锐利,她喉咙感到?发痒下意识想躲开的时候,就听他说:“严晴,我喜欢你。”
严晴心口一烫,跳了?沙发就想跑,被他极有先见之明的抱住,乌黑细碎的头发埋在了?她脖前,啄吻她锁骨,性感低哑声音细碎的重复着这句话。
严晴:“……你都说多少遍了?。”
破碎的玻璃就是在他不断亲吻与无止尽诉说的爱意中烦不胜烦终于?死掉的。
严晴指尖发烫,身体酸软,好像身上已经有了?印记,这样的话每次落下,都会因?此?勾起刚才伴着这句话在耳后、锁骨、腰间、后背亲吻时柔软火舌擦过的触感。
“没够,我要一直说。”他的手缓缓滑动,直到?落在她的唇上,目光暧昧,含着微妙的笑盯她,“直到?……”
他在她的唇上点了?点。
严晴脸上潮红一片,推开他终于?逃下沙发,“想到?别想。”
尽管她没想到?他会那?样,还挺舒服,但?是他想都别想。
严晴落荒而逃,楼屿好整以暇的看?着楼上转角匆匆进屋的羞恼背影,半晌,终于?忍不住,搂着还沾着她清香的抱枕,吃吃的笑。
练舞强度提上日程,以前严晴但?凡有演出,都会提前一个月疯狂练习,每日顾不上吃饭,整个人像绷紧的一张弓,面无表情的脸上凝着严肃。
工作室的人苦不堪言,四肢发软,每日最盼望的时候就是下午了?,即便是大魔头严晴,也会在接了?电话后,冰雪消融脸上露出无奈的笑,“你上来吧。”
众人看?到?楼屿,已经没了?初见的惊讶和匪夷所思?,两眼?冒光,如同看?到?了?救星。
楼屿搭上严晴的肩膀,对他们点了?下头,转身拉着她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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