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乐气呼呼地回头瞪他,“谁想溜了?我累了一天,现在想回房间洗澡睡觉,不行吗?”
他眉头一挑,锐利的目光透过墨镜落在她身上,“是吗?”
虽然没直接看到他的眼睛,但不知怎么地,司徒乐乐就是觉得有点心虚,不过她还是很勇敢地坚持到底,“当然,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脚都快酸死了,当然要快点回房间休息睡觉。”
云其学嘴角一撇,“那好,我跟你上去。你住八0五号房是吗?”
不等司徒乐乐回答,云其学按下八楼,电梯门瞬间关了起来,让司徒乐乐连哀号落跑的机会都没有。
她抱着包包,像躲大野狼似的缩在角落里,紧张兮兮地瞪着这个即使是晚上也戴着墨镜舶臭男人,“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你说呢?”
“你……”司徒乐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挺起胸脯威胁着:“我警告你,我可是学过空手道和跆拳道的,要是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可是会扁你的喔!”
云其学透过墨镜看着她,淡淡丢下一句:“是吗?”
司徒乐乐装腔作势地又挺了挺胸脯,“当然,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找人试给你看。”
说着,司徒乐乐胡乱按着电梯楼层钮,准备等电梯门一开就溜掉。
云其学浓眉一挑、双手抱胸,懒洋洋地堵在门口,“不必试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算想做什么,我也会找个漂亮一点、身材辣一点、个性温柔一点、成熟一点的女人,而不是找个乳臭未干、说身材没身材、说脸蛋没脸蛋,只会哇哇大叫、处乱跑的黄毛丫头。”
司徒乐乐闻言气得涨红了小脸,她指着云其学的鼻子叫道:“你说什么?我乳臭未干、没身材没脸蛋,只会哇哇大叫、到处乱跑?”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
这时电梯在八楼停了下来,云其学表情一凛,扯着司徒乐乐的包包就往外走。
司徒乐乐气愤地大叫着:“放开我,你这粗鲁鬼、大色狼,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拖着司徒乐乐来到八0五号房门口,“开门。”
司徒乐乐很有骨气地别过头,“不开!”
云其学咬牙道:“开门!”
司徒乐乐依旧是同一句,而且还故意拉长音,“不——开!”
“你……”云其学气得想一把掐死司徒乐乐。该死的云其瑞,把这种只会惹麻烦的鬼丫头丢给他,看他回台湾后怎么跟他算账!
他狠狠地瞪着司徒乐乐,从她有着刁钻表情的可爱小脸、细长雪白的脖子,再看到她身上所穿的衬衫和牛仔裤。突然,他伸手摸向司徒乐乐胸口。
司徒乐乐一惊,哇啦哇啦地叫了起来:“啊!你想做什么?”
云其学哼了声,手指头上夹了张卡片,那是他从司徒乐乐衬衫口袋里拿出来的。
只见他一手抓着司徒乐乐,一手拿着卡片往门缝一塞,跟着往下轻轻挪动着,不多时,门喀的一声开了。
司徒乐乐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让云其学推入房里、按在墙上。
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告诉我,是谁准你冻结我在银行里的资金,嗯?”
司徒乐乐有些生气,她指着云其学的鼻子威胁道:“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的话,我要叫了。”
云其学没有理她,只是冷冰冰的重复:“说,是谁准你冻结我在银行里的资金?”
司徒乐乐偏偏不吃这一套,“我就是不说,怎样?谁教你不让我工作,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大马路上,你想谋财害命吗?”
“谋财害命?想谋财害命也得看对象,像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什么条件让人对你谋财害命?再说,我也不需要像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来监督我拍片的进度!”
司徒乐乐快气死了,她很不客气地用手指戳着云其学的胸膛,“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