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温文尔雅,却字字如刀,非要活生生的把我现在这张皮给刮下来,还我本来的面目。
他看见我脸色冰冷,得意的笑了:“还好刘若男,这个名字没有变。当初你要离开他是那么的决绝,今日你回来,前功尽弃喽”他展现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
当初………。。
如果,当初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否会跟林宇涵在一起!
如果,当初我只在乎感觉确定一切,今天那个人是否会依然微笑的站在我面前!
如果,我丢掉那沉重的自尊,我是不是会更快乐一些!
如果,有如果………。可人生就这么现实,永远不会让如果实现,只有残酷的现实存在。
我深呼一口气,保持淡定:“良知使然”
作者有话要说:
☆、二、昨夜之灯
我是真诚表述,而他脸部肌肉一抽,十分不自在,好像我说了一句嘲讽他的话。
“你说过我这个人有个性,可我的个性来源于我的良知。今天冒然来找你,就是向你打听一下他住在那家医院。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他冰冷凝视着我,似乎要将我解剖,寻找到他想要的东西。难道他认为我在诓他!以为我令有所图。啊!是了,像林宇涵那样有钱有地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苦守在病榻前等着律师念遗嘱哪!难道他认为我为此一行!
我干脆的说:“若茫然打听,费时费力,见到了许他不在了。”最后我声音清朗明晰的说“我不想与他死别,只想最后道别”
我目光直直看着他,期望他能给我答案,我好迅速离开,真不像跟这人性变质的人再多纠缠下去了。
可他还是不放过我,迎来的又是讥笑嘴脸:“他玩了那么多女人,遭那么多女人的恨,最后毁在那些女人手里,现在既然有女人愿意来给他收尸。上天到底要怎么惩治他,昨天我还清清楚楚认为,这叫因果报应。现在你坐在这里,我又的不明了!”
毁在女人的手里?!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口吻,这样的眼神,讥讽林宇涵的不幸。在他阴翳眼神中隐藏着一个阴谋。
我的目光如冰锥扎向他的双眼讥讽的目光:“他今天下场,不是被你所赐吧?”
他莞尔一笑说:“我说过了他是毁在女人的手里,你高看我了。”
“他情人和他的老婆联手把他搞垮的。”眸光不屑,又狡猾一闪 “我那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说到底是他自己做的孽”
我听见我是牙齿在咯咯响,眼前的这个人真该千刀万剐:“你怎么可以,一手栽培的你。”
“也是他一手把我毁了的。”他迅速反击,撕掉他温文尔雅的皮。口气咄咄逼人:“哼,我为他鞍前马后的做事那么久,全力以赴帮助他壮大林业,可他对我出手尽然是如此绝情,把我赶出林业。我不过就是喜欢他身边的女人吗?。今时我又一想,我应该感谢他,是他让我有机会从奴才变成了主子。”
他又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只给那两个笨女人出一招,就轻松击毁了林业,同时也毁灭了林宇涵这位商界巨人。我说的那两个女人就是沈姿儒和张清雅。呵呵,一个是他初恋一个是他的枕边妻。被这两个人搞死,他林宇涵人生是可悲哪还是可笑?”
我真希望,我的目光真能成为两道冰锥,死死插下他的心脏:“你给她们出了什么招?”
他一笑说:“很简单啊,我跟他那么久,知道他把集团所有活动资金都投入在南京和上海那两块开发土地上。香港总部就是一个空架子。只要风一吹就会倒。当沈姿儒来找我说她已经说服张清雅一起搞垮林宇涵,拉我也加入。我就给她们支了个招。让张清雅与林宇涵重温鸳梦,取得林宇涵的信任,套取上海、南京那两块地开发方案及融资渠道。然后让沈姿儒将这些信息到处贱卖给林宇涵商场上的敌对对手。最后逼得他只有将这两块地贱卖出去,灰秃秃的回到香港。张清雅认为林宇涵回到香港,回到她身边,计划已经完结了。可疯狂的沈姿儒怎么肯罢休?正好老天帮她,赶上金融次贷危机,林业股票一戳在戳,最后跌倒谷底。沈姿儒就将林业资金空缺的信息散布给各大银行,各大银行来逼债林业,身为林业主席的林宇涵只有选择纵身从高楼一跃了,一了百了,这是巨商们解决金融危机,惯用之策,你不要这样大惊小怪看着我。”
沈姿儒啊沈姿儒,林宇涵曾经放过她三次,可每次她都有置死地而后生的顽强的战斗力。真是爱之深,恨之切啊。
再看看眼前这个可恶的人,他用他那在商场历练出的精明,略施小计,让两个女人亲手抹杀了她们最爱的人。他却冷眼旁观,等待林业土崩瓦解。
为什么,傻的永远是女人。我真的想问一句,你们恨的人死了,你们真的开心吗?
我已经受不了他言语上的折磨,手不停的发抖,难以自控。理智告诉我不要与他爆发什么,一切以找到林宇涵在哪家医院为重。
我深呼一口气说:“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
他说:“干嘛非要见一个死人哪?”他用死字来刺激我的意志。
我回敬他说:“为夫整理仪容,送他安然去极乐世界”我凄然一笑。
他将脸扭到一侧,不再看我。等了许久,只见他嘴角一挑,恶意十足,我告诫自己无论怎样,我都要冷静对峙,不会让他有丝毫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