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津元。”
“干嘛?”
“元元。”
梁津元捏住他的鼻子:“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听起来好奇怪。”
“为什么?我觉得很可爱。”
“那我叫你默默你答应吗?”
“你叫一声试试。”
梁津元没叫,而是问他有没有看过《西游记》:“孙悟空和银角大王那段,你记得吗?”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就是这一段!”梁津元的腿拱了拱他,“我问你,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陈默甚至翘起脚:“这有什么不敢?你叫。”
“孙子!”
“……”
他气得坐起来:“梁津元!”
梁津元倒在床上,笑得蜷成一团:“上一秒还叫我元元,这会就变成梁津元了,你说我能信你吗?”
陈默说不过他,伸手挠她,梁津元痒得翻来扭去,像刚捞起来的鱼。最后不得不亮出手上的武器,举“刀”威胁他:“还有一边要不要修了?”
陈默不为所动。梁津元又拉着他的胳膊晃啊晃:“默默?”
陈默这才放开她,重新躺好。修完眉,却不起来,依旧闭着眼。梁津元便和他说话:“原来你以前说梦见自己飞起来都是真的,我还以为你在骗我。”
“但是我现在很少做这样的梦了,就算梦见,我也不怕了。”陈默翻个身抱住她,脸捂在她小肚子上问道:“你还失眠吗?”
梁津元一愣:“我也好多了。”
她摸着陈默的头发:“我睡不着是因为焦虑,虽然我嘴上说失业没什么,但心里还是担心,怕以后再也找不到工作。”
“现在好了,我们都在往前走,生活会一点点好起来的。”
梁津元嗯了一声,继续摸着他的头发,温馨不过三秒,忽然说道:“我这样好像在给小猫小狗顺毛。”
陈默无语:“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第二天回去,陈默在前台退房卡,梁津元在旁边翻看通知。等两人出去,梁津元戴上口罩,和他隔开距离:“如果这个地方突然发生了疫情,那我们在单位就暴露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非常碰巧在同一天去了同一个城市,你说怎么解释?”
陈默把她拉近:“你都说了,碰巧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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