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闻的祁肇顿时表示不淡定了,把怀里的小祁颂交给老婆,拿起移动电话,拨通了林哲居的号码。
坐在车里的林哲居看了看手机上屏幕上的名字,摁下了接听键:“喂?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啧啧,不容易啊。。。想哥哥我了?”
这人还真是。。。仍如之前一般欠扁,他也只是定定的说:“无聊。”
“哎,我说,你打电话过来就是说这个?”
“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喝酒怎么样?”
“你家宋司令允许你出来?”
“嗯。。。”
林哲居当然听的出来,就这么一个字,祁肇说的有多么的底气不足。。。还没来得及嘲笑他,就听到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就说你有没有时间吧。”
林哲居狡黠的摸摸下巴,说道:“这个嘛。。。。。。”
“没时间就算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没时间了?难得你有推翻宋氏政权,决心农民起义的心思,我这个做哥哥的果断支持。”
他哪里是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啊,是自从小宝宝出生后,宋惜文每天都懒得理他,这才有时间去搭理林哲居,于是便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今天晚上八点,金德怎么样?”
“白卡。”
“不行,金德。”白卡那个地方不太正经,要是让他家那位知道了,可怜的祁颂怕是从小就要失去父爱了。。。o(╯□╰)o
“看来你现在还是处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啊。。。好吧,金德。”
“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的林哲居收起一脸的笑容,眼神中爬上一丝深邃,双唇抿紧,微微偏头,眼睛毫无焦点的看向窗外。
八点三十五分,祁肇拿起手里的酒杯,恶狠狠的看着手表,没见过比林哲居更无赖的人了,请你喝酒,还敢迟到半个多小时?!更可恨的是,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喝了这么久,估计他来了,自己都醉了。
终于,在八点四十八分钟的时候,林大少爷怯生生的出现了。
极其自然地坐在祁肇旁边,没有一点迟到的自觉,拿起一只空酒杯,为自己倒满了酒。
直到觉察到身边一束并不友善的目光直勾勾的射向自己,他才慢悠悠的转过头,看到祁肇那张黑的堪比锅底的脸。
“今天叫我过来该不会就是想盯着我看的吧?”
祁肇不屑的别过脸,掀掀嘴唇,便听到一旁的林哲居很配合的说道:“无聊!”
回过头,他拿着酒杯,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并接着说道:“都成了口头禅了。”
祁肇看了看手表,脸愈发黑了些,“你还知道过来?自己看看几点了。”
林哲居则是无赖的笑着说:“你知道的,我最近可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工作上,刚忙完就赶过来了。”
祁肇也不想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说罢便将一杯酒饮下,淡淡的说:“这次就算是让你说对了,的确是无聊。”
“无聊?无聊到如此大张旗鼓的去玩弄一段感情,还是无聊到想要尝试各种可以选择的意外?”
“我没有时间再去玩弄一段独角戏!还有,既是意外,我又如何选择。”平静了神色,他转移了视线,淡淡地说:“与其追逐一段始终主动而又参杂着金钱概念的情感,我没兴趣,也没精力,更没必要。”
“你觉得,她会是那种人?”
“如果不是,那么既然致使她愿意选择那种贬低自己人格的借口来搪塞我,可见,她是有多么不愿意要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种情况,更让人难于接受。
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林哲居,祁肇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毕竟两个人的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始终是要当事人自己去选择。“或许还有别的原因,至少,我可以告诉你,她不好。”
她不好,为什么会是不好,她在他的世界里沉默了这么久,最后,竟是以别人口中的“不好”出现在自己视线里?当初的选择,不管是为了什么,至少也应该让自己过的更好。
除非,是有什么理由,让她不得不做个选择,而这个选择,只能是唯一的,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