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瞬间。
池天苇似是明白出来了一些什么,再接着又说:“我看你来的时候,你就只拎了那么一个小小的双肩包。
你是不是没有什么特别厚的衣服?你也是不是没有什么钱买?”
左楠秋静默了片刻,嘀嘀咕咕地回道:“我的情况,你不是都知道吗?
可也不是都像你所说的那样,因为我去我姐姐那里的时候,我根本用不着带厚衣服。
我更怕我姐姐问起来我,我便没有带厚衣服。
我也便想着,我见完了我的姐姐,我回到我那里之后,我再带着厚衣服过来找你的,但你一直催我,我又便直接从我姐姐那里跑来了这里。
另外,你转给我的那些钱,我去找我姐姐的时候花掉了一部分,买过来找你之时的车票又花掉了一部分。
还有一部分,我不敢乱花,我要留着买我回去之时的车票。”
是这样的吧?
是也好,不是也好。
池天苇听完那一句句的话,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只是一声不吭地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走到了附近的那一个公交站牌,乘坐上了一辆公交车。
赶过去了那一座城市之中,最最适合年轻人去逛街、去购物的一个大型商业广场,为左楠秋买出来了几件厚厚的衣服。
买得,不管左楠秋要与不要的,觉得贵与不贵的。
简而言之,只要是她池天苇觉得左楠秋穿上好看的,那就必须得买。
买完衣服,池天苇直接带领着左楠秋,为她买上了一张回去之时的车票。
买完车票,彼此两个人手牵着手地随便去到了一家街边小店,吃上了一顿正正经经、正正常常的晚饭。
吃完晚饭,似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酒店里面的那一张房间。
到了房间,也似便又迫不及待地做起来了那样的事情。
甜蜜的时光,珍惜了再珍惜,留恋了再留恋。
最终,还是那么样的短暂。
临别之前的那一个晚上,那一个上午。
池天苇问也不问上左楠秋那么一声,说也不和她说上那么一句,一直埋着自己的那一张嘴,那一双手,冲着她停也不停地狠了又狠,疯了又疯。
狠到了,疯到了,就似不得不从那一张大床上方走了下来的时刻。
走得,左楠秋似是都没有时间和她一起吃上那么一个像样的午饭再走人。
走进到了,火车站的候车室里面之时。
池天苇为左楠秋简单地买上了一些,能够让她带在路上所吃的东西之后,便和她一起地坐在了、等在了候车区。
等得过程之中,她们始终是手牵着手,肩并肩地靠坐在一起。
但又,谁也没有和谁说上一句的话。
那一份不舍,那一份眷恋,那就似统统地化作在了,那一副无尽的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