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家的低头沉思,昨天晚上出门了,今天早上却没进府。
推测时间失踪,应该是昨天晚上。
福财看着却有几分不明白,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屋里的到底去哪了。”
周喜家的不想浪费口舌解释,道:“再等等吧,也许下午她就回去了。”
现在就希望福财家的去找相好了,耽搁到现在没出现。
不然一个大活人凭白失踪,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她们同是丫头,跟着程太太陪嫁到此。管事理事虽然免不得得罪人了,但怎么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吧。
就是绑架求财,也该有消息来了。
福财听得似懂非懂,又不好一直追问,便道:“那我就回去等她了。”
“嗯。”周喜家的点头应着,“总会有消息的。”
福财转身离去,周喜家的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刚想转身回屋里侍侯程太太,就见程少牧迎面而来。
“大爷……”周喜家的上前请安。
却见程少牧满脸怒意,好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大步进院,步伐极快。
周喜家的见状,只觉得大事不好,连忙跟了上去,陪笑着道:“太太吃了午饭,正在午休呢。”
程少牧置若罔闻,径自挑帘子进屋,扬声道:“母亲,有事情问你。”
程太太早就醒了,本想起来的,但听到周喜家的话不对,便索性装睡。
哪里想到,程少牧就这么不管不顾闯进来,心里也有几分怒气,坐起身道:“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程少牧强忍着怒意,道:“我只想问母亲,韩容是不是来向您讨要过沈秀?”
程太太心中一惊,连周喜家的也十分意外。
此事本就没几个人知道,程太太又特别吩咐的,按理说程少牧不可能知道的。
“我只问您,是还是不是?”程少牧大声质问,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花了一个上午时间去找线索,最后得来的结果却是,程太太早知内情,甚至参于其中。
这些年来,程太太一直不喜欢沈秀,各种找借口虐待。
但怎么也没想到,程太太会如此恶毒,真把沈秀拐卖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倒是你这副模样,是因为一个丫头,你要与我翻脸吗。”程太太怒声说着。
“她是你亲侄女!”程少牧怒声说着,“自己的血缘至亲都被抄家灭族了,到底有多少恨,你还放不下忘不了。甚至看到亲侄子时,马上要去官府报官拿人,母亲,你到底是什么心肠啊!”
诛心之语,让程太太头晕目眩,要不是坐在床上的,只怕要晕倒在地了。
“大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太太。”周喜家的上前劝说着,走近床榻扶住程太太,却是对外头的婆子道:“来人,快去请大夫,太太有些不适。”
母子俩如此争执,只怕要出事的。无法劝架,那就只能借故错开。
不过,也真是巧啊,福财家的突然失踪,程少牧又突然知道内幕。
总不会是程少牧把福财家的抓去拷问?不,不会的,程少牧行事磊落,真要拷问福财家的,不会藏着掖着。
“母亲,我真是对你失望至极。”程少牧怒声说着,根本就不管程太太,抚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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