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靳辽狐疑地看着他,陶洛欲哭无泪。
白哥在里头一按二已经很不容易,靳辽也是个大高个。
不知道白哥一按三还行不行。
陶洛看着他:“可以不要打开这扇门吗?里头其实没有人,我骗你的。”
“靳总,我们到空调底下聊吧,这里有点冷。”
话音落下,陶洛看到靳辽脱下了外套,搭在自己身上。
“快入秋了,晚上大降温,多穿点。”
陶洛看着这外套,红着脸说了谢谢。
这人也知道自己怕冷。
靳辽突然弯腰靠近他,陶洛呼吸急促了点,靠得太近了点啊!
“孩子几岁了?”
陶洛估算了个大概的时间:“四五岁了。”
靳辽猛然推算了时间,那孩子就是陶洛十四岁的时候出生,再算上母体十月怀胎。
那就是未满十四岁。
靳辽眼中的狠毒逐渐凝聚。
十几岁躺在床上哭泣又无助,其他人呢?
当年最喜欢粘着他的贺倡死哪里去了?
“她是谁?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卫生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响,隐约还有国粹声:卧槽,操,放我出去。
靳辽眯起了眼睛:“里面有人。”
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其他人吗?还是那个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向小洛的唐总?
靳辽不清楚陶洛和唐拯的关系,但他知道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如果陶洛现教育两个孩子忙不过来,需要找个伴。
那么自己很愿意。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靳辽看向身边的男生,对方披着自己的外套,绵软的发丝在灯光下轻轻地晃着。
隔壁的陶纸睡不着。
他躺在床上总觉得阴风阵阵。
台灯一闪一闪的,他想拿手机打电话,发现手机卡都自动弹出来。
陶纸莫名想起白天服务员说的那一句话。
他打了个冷颤。
脚冷,被子好像时不时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