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回拳头硬了。
纪沉忍着笑安抚道:“好了,你们俩都辛苦了,接下来我和惊蛰去广播室吧。”
这也是原本就决定好的安排,无人提出异议。
“我们也一起吧。”崔妙妙和谢星回说。
他们选择了中午午休的时候去广播室,学生会的人们大多数都在睡觉,只有部分学生清醒地在站岗。
谢星回借口询问要怎么加入学生会,就会有学生主动过去给他讲解——最重要的是,原本对江惊蛰等人恶意满满的学生们,对于帅哥似乎并没有敌意。
双标真是无处不在。
他们抵达了广播室。
崔妙妙有点紧张又激动:“我还没来过学校的广播室呢……啊,我们一会儿要怎么说?”
她原地蹦跶了两下:“有种心之怪盗团在投递预告信的感觉!马上我们就要宣布她的罪行,然后留下一句……”
崔妙妙抬高了下巴,倨傲地往前一指:“因此,我们决定审判你的罪过!”
“……你这是什么中二病台词啊。”谢星回无语道,“都不会觉得尴尬吗?”
崔妙妙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但仍然倔强地不服输:“我又没有说错!”
江惊蛰在他们吵嘴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广播台,她说:“不过,也不算是宣布罪行,我们今天地任务只是揭穿她在恋爱中使用不光彩手段而已。”
崔妙妙惊讶地问:“诶?难道我们还要帮她遮掩吗?这可是唆使自杀!”
江惊蛰摇头:“这个还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
崔妙妙不理解:“她在告白失败后在课桌下面刻了那一行字,而且你们看到的资料里也写了她是从旧校舍跳下去的,结果不是很显然了吗?”
纪沉倒是明白了江惊蛰的意思:“但这不一定是个连贯的流程。”
“对,”江惊蛰点头肯定,“如果她对于告白失败和被欺骗的定位和被你欺负一样呢?或许她在写完之后,就没那么生气了。”
纪梨也有可能是在告白之后的几天才跳楼的。
具体的时间只有身为当事人的谢星回和知道纪梨计划的林思冉知道,然而前者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后者也不可能告诉他们。
崔妙妙鼓着嘴:“感觉她不可能这么快释怀……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你的嫌疑也还没有排除呢。”
江惊蛰:“……”这就不必说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江惊蛰打开了话筒:“咳咳,试音——”
全校的师生都被突然响起的广播惊醒,原本正在午休的人也暗自骂了几句。
“今天的午间新闻是有关一个陌生同学的投诉信,据闻我校有学生在恋爱中采取不正当手段,欺骗闺蜜(化名纪某)说她喜欢的某不透露姓名的校草谢某和她两情相悦,怂恿纪某向谢某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