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新一轮的对峙又开始上演。
擂台上,因为上面的动作,那位守花人似乎有些担忧,一时间分心让温闲寻到了破绽。
不过他本就被自己压制的厉害,温闲便也没有就着这个破绽出手,反而友好地道:“朋友,专心一些,不然我就这样赢你了也胜之不武,你没尽力就输了也对不起你家堂主。”
守花人无奈,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回擂台上。
很快,在苍啼和堂主还在斗法时,锣声响起,二人不约而同地收回了灵力。
只听那掌锣的人扯着嗓子高喊道:“夺花人胜!”
这一瞬间,全场安静,仿佛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有一人叫好,才爆发了惊天的赞叹声。
达到目的,苍啼望着对面怒目圆睁的堂主粲然一笑,十分谦逊的行了个礼,仿佛再说“承让了”。
堂主带着怒火转身离去,但苍啼清楚,待会儿还会再见的,毕竟这可是开创了祭安堂的先河啊。
“花什么时候送过来?”苍啼向小厮问道。
“马上给您准备去,不过请您稍等,恐怕堂主待会儿会想见您二位。”
“知道了,下去吧。”
小厮刚走,那万众瞩目的温少侠便跑了了上来,得意的像只小狐狸:“摘到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有。”
“是什么?”
苍啼抬起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神秘道:“保密。”
说完,苍啼回到椅子上坐着,温闲也连忙来他旁边满眼好奇地问:“刚才你在和谁斗法?”
“堂主,修为不低,至少也是个真君的水平。”
说到这,苍啼停了下,看了一眼温闲,然后故作无奈地摇着头:“你打不过。”
“打不过那也只能等着您的指导啦,您现在也算我半个师父,不能对我不管不顾吧?”
“我这不是没有对你不管不顾吗?”苍啼拿着扇子指了指下方的擂台,“现在和平时期,又没有什么战争能让你上去磨练,只能带你来这打了。”
“我知道,我说的不管不顾不只是这个。”
温闲站起身来到他身旁,然后靠近苍啼:“前段时间我伤着,是谁一边喊着戒骄戒躁戒欲,一边又不停撩拨的?”
温闲只是想逗他玩,毕竟这算命先生羞恼的模样真是迷人。
谁知道他平淡地看着温闲,忽然抓住他的衣领往身前一带,侧头便轻吻在他唇上。
一时间,温闲僵住,哪怕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都叫忍了这么久的温闲想要索取更多。
在苍啼要松开手时,他立即扣住对方的后脑妄图加深,谁知门内忽然有人进来,苍啼立即把他推开。
来的还是刚才那个小厮,他并不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仍是毕恭毕敬地行礼:“二位,我家有请。”
“好。”
苍啼站起身,望着温闲眉梢微挑,然后跟着小厮离去。
至于温闲,那是有苦说不出,淮苍帝君修为高深,这又是在神界不用藏着掖着,那小厮来的时候恐怕他已经察觉了,所以才故意亲那一下。
然后在温闲想要加深时,又把他推开,临走前还给一个挑衅的眼神。
温闲错了,这家伙不止是在临湖一肚子坏水,在神界也是。
不对,只要是在他的地盘上,他都是一肚子的坏水,是真的擅长撩一身火,但又不给灭的家伙。
难受,难受至极。
温少侠将桌子上的凉茶一口饮尽,然后立马跟上苍啼。
在小厮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挂着很多镶着金饰,十分轻薄,随着风在轻轻飘动的红色帷幔。
等走到最里面,只见宴席已经摆好,而那位邀请他们的堂主正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眼中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看着这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