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闲想,在他面前克制不住确实怪不了自己,毕竟他总在有意无意地钓着,就像刚才,明明猜到了自己居心不良,那双眼睛还要盯着,像极了暧昧的挑衅。
这些东西也刺激着温少侠吻的发狠,还不停地将他往怀里揉,他是真想将这家伙融入骨血。
这时,苍啼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温闲抬起头看着他,以为是他哪不舒服,谁知他却略带责备地道:“这衣服所用的布料挺昂贵的,你对它好点。”
温闲:“……”
是了,他在凡界三千年,抠抠搜搜过了三千年,最开始认识他时,他还变着法从自己这讨银子呢…
“不过,这在供给帝君的衣物里似乎也算不上贵,可在凡界却能卖好多钱…”一向理性的淮苍帝君竟然在这种时刻在脑海里估计起身上衣服的价格来,温闲差点被他这认真模样给气笑了。
“别怕,我赔你就是了。”温闲继续吻着他,用灵力将大门关好后便将他从软垫上抱起,直接往寝殿走去。
…
流云仙宫,之前温少侠被关在这,那时候他成日看着画像想着那人,一心抱着死去的想法,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们还能一起回到这里。
关键还是以如此鲜活的方式。
在火热之中,苍啼蹙着眉睁开眼,在看到挂在床榻旁的画时,他心里漏了一拍,不做任何多想,他不悦地抬手施法把画像扫落。
虽然他是那师兄的遗作,但在自己的画像面前做这事还是太诡异了些,关键那画像画的还栩栩如生,像极了另一个自己在盯着他们。
他倒是想用点温和的方式,但脑子里的术法完全被清空,所以只能委屈一下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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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的温闲抬起头看着那之前他视若珍宝的画像,现在却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
于是,这温闲又咬着他的耳垂,将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这情动之人的脖颈间,呼着气问:“怎么?不好意思了?要不下次置办一面铜镜来?”
“温闲!”
“我错了,不置办不置办,开玩笑的。”温闲嬉皮笑脸地说着,转而又堵住他的唇,将他这个人和他的怒火全都融成一摊水。
现在可不能惹他,惹急了被咬的是自己,饿着肚子的也是自己…
…
深夜的流云仙宫虽然安静,但不再似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这一次苍啼倒是没睡着,只是趴在床边,用那修长白皙的手拽着他那贵重,此刻却已经斑驳的蓝绸鸾纹袍,满眼都是疼惜。
温闲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用这身衣服垫着,而那算命先生在那样的情形下所有的意识都顺着本能,根本无暇阻止。
说起来,温闲本意只是想捉弄他,但此刻看着他那爱财如命的眼神,惧内的温少侠也知道该哄一哄。
于是又将他抱起来,一边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水,一边轻声在他耳边哄着:“我赔你,别心疼了。”
“嗯。”
喝够水,他头一歪便想睡过去,温闲连忙哄着他:“别睡,我让人烧了水,去洗一洗。”
“你帮我…”此刻他只想睡觉,便把要求说的自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怪异。
“你确定要我帮你?”
苍啼一愣,此时他没想别的事情,便在第一时间明白了他话语里所隐藏着的意味,刚才再困,现在也立马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