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言的屋子出来,宁侯回到自己屋内沐浴过后,坐在镜子前,静静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动不言。
宁侯这是在欣赏自己的美貌吗?绝对不是!
可能是在看自己脸上的伤口,暗搓搓的算计着,下次如何十倍奉还。
宁侯心里在想什么,莫尘猜不到。
而在看到宁侯抬手抚过自己嘴角时,莫尘:侯爷可能在想如何咬死苏小姐。
这一夜,莫尘守在门外,没敢去歇息。因为,他是真担心侯爷睡到一半儿突然怒火高涨,然后去把六爷或苏小姐给宰了。
为了老夫人,为了小公子,他作为属下也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呀。
所以,守着,严密的守着。
只是守了一夜,平安无事。
宁侯这里平安无事,不代表别人那里也无事。
翌日
苏言坐在饭桌前面,感受着那不碰都嚯嚯疼的嘴角,再看眼前饭菜。日,这要这么吃?
不吃,饿;吃,嘴巴疼。
“娘,您的嘴怎么了?”
“你说呢?”
草,说话都说疼的。
呆呆盯着苏言的嘴角看了一会儿,开口,小声道,“是爹爹吗?”
听言,苏言第一反应:这小家竟然看懂她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了?!
所以,她这是教的好?还是教的太过了?
不对呀!她根本就没教过呆呆这些呀!
苏言想着,忽然就想到了宁六爷曾教呆呆翻过那些乱七八糟书。
嘴巴抿了抿。
嗤!
一抿嘴,扯动伤口,疼的呲牙。
“娘,小心着点。”
看着关心自己的儿子,苏言抬手揪了一下他耳朵,尽量不动嘴唇道,“你少给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还有,你刚才说‘是爹爹吗’干嘛说这么小声像是做贼一样。”
苏言指指自己的伤口,“伤在这地方,凶手除了你是爹,还能是谁?”
呆呆嘿嘿笑笑,那小表情满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