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邙山军。”
张八年很有兴趣去看看沈安的热闹。
“他不是号称名将吗?”他看着泡沫渐渐均匀,心满意足的道:“咱们就来一个螳螂捕蝉……”
……
第二天下午,沈安本想提早吃晚饭,可毛豆却嚎哭不休,而芋头跟着捣蛋,被杨卓雪拍了一巴掌,仿佛是被打开了泪腺,一下就泪雨磅礴起来。
“哇……”
很惆怅啊!
沈安终于知道后来那些人家不乐意生几个孩子的缘故了,经济原因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再也受不起那等折磨了。
“某不吃了。”
时辰到了,他安抚了一下妻子,冲着芋头瞪眼,然后嘱咐果果帮着哄孩子,这才焦头烂额的出门。
“这当爹的……难啊!”
出门办事还得牵挂着家里的妻儿,这男人真难啊!
闻小种木然。
出了榆林巷,前方两个少女站着,其中一人嫣然一笑,招手,“闻郎君……”
呵呵!
是马潇潇,闻小种的崇拜者。
闻小种皱眉,“很麻烦。”
“沈郡公好。”
边上的王定儿笑吟吟的福身。
少女朝气蓬勃的笑脸让人精神一振。
“你们这是去哪?”
沈安看了一眼前方,严宝玉在那里等候,不远处还有几个乡兵。
他再抬头看了看天色。
“月黑风高……”
王定儿抬头,见云淡风轻,晚霞下瑞气万千,不禁赞道:“沈郡公这是看到了晚些时候的天色吗?果真是连天文都知道呢!沈郡公……”
她低头,沈安已经和闻小种过去了,而马潇潇照例被闻小种推倒在地上。
“哎!”
王定儿叹道:“你何苦要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