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之下便是诸王,王虽然地位尊贵却没有操控星辰的能力,所以王被称作天子。
这表是他们只是天的儿子,圣天子与天子只有一字之差,可地位却差了何止万里。
梁帝手握太虚,只得三阳之一,照理说天玄格局应该是楚皇,梁帝,赵皇帝。
但这玩意儿谁能忍?凭什么你能叫皇帝我只能称帝而不能称皇?
所以三朝的统治者都被称作皇帝,但这个皇帝跟圣君的那个皇帝含金量是不同的。
所以大梁的朝堂上,众臣暗地里的小心思可多着呢,要知道即便当时的圣君,手底下不也出了三个乱臣贼子,更何况现在。
“刘大人为妙言之过早了吧。”梁栋似无所谓的说道。
他仅仅只是提了一嘴,朝堂上的阻力已经大到可怕,即便用取巧的办法让这些人不反对,但真正的执行还是得靠这些人来实施。
否则,你庙堂上讨论的在火热,人家在那磨洋工,那可真的是在自损根基。
当然,磨洋工其实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人掀起内斗,伺机掌开党争。
“下官只是想将变法的风险降到最低,如果相国大人已有万全之策,不妨明言,常自当全力相助。”
刘常说的很是自信,无他,因为外部的那两个不稳定因素是绝对无法安定的。
变则生乱,不管你变好还是变坏,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机会。
梁栋这时出言道,“刘大人放心,大楚已有与我大梁和亲之意,这是此次陛下前去与楚君霖会盟所得意外之喜,不知诸位同僚认为此事可否得行。”
众人闻言不由得看向梁帝,有人想要出列询问,又担心这话过于突兀,会成为接下来话题的中心,只能将刚刚抬起的腿又重新放下。
最终,还是郝大仁列步走了出来,他是外交官,对其他国家的民俗比较了解。
“陛下,楚蛮并无和亲一说,不知楚君霖所谓的和亲究竟是怎么一种和法?”
“此次边境一行,楚帝确实与朕谈过和亲一事,只是这里的和亲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个和亲。”
梁帝回道,同时将他与楚帝共同商讨的裂土封王一事一并明言。
众臣不由得想起了梁帝回宫那天,那个穿着藩王蟒服的皇子,顿时坐不住了。
坐的住才怪,虽然京里突然闹起了皇帝会封一个幼童为藩王的谣言,但众臣却不怎么相信。
因为藩王去封地可不是享福的,他是有藩政要处理的。
藩王的权力虽然大,可这份权力却传不到他后代身上。
更何况藩王的子嗣跟亲王不同,那是都要封王的,而这些郡王的俸禄都是由藩王开支,如果不好好经营封地,要不了五世,就会被撤掉藩位。
那时候,吃痛的还不是庙堂。
好好的地盘被搞得一团糟不说,还得供养一堆辅王,庶王,还白白浪费了藩地不知多少年的税收。
这可真的亏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