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你怎么切进来的?这可是私人电话。苍云极度不爽道,他当然不愿意接受手心的提议,他才不在乎什么尊严面子的,他只想趁你病要你命的快点干掉手心。
别动歪脑筋了,手心是不会上你当的,你们两个就接受我的建议吧,今天你们在外面惹的烂摊子,相信也需要人去帮你们善后吧。
如果你们接受我的建议,我能想办法帮你们摆平,确保明天的头版头条里不会出现你们的脸。奶糖的话语永远都是这么的充满诱惑性。
所以我就在问,这是私人电话,你到底是怎么切进来的?或者说,你一直都在监视我们?苍云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了从前自己给晨欣打的电话,想起自己在路边随地小便的夜晚……
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小问题就不用在意了,劝你们赶快离开吧,警察马上就要清理现场了,要是你们当场被抓住,我要处理的技术难度会大不少。说完,奶糖的声音又从听筒里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两个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如果你不喜欢那位置,我不介意换地方干掉你。手心竟然如此体谅。
没事,在哪杀你都一样,斗犬场就斗犬场,到时候别说还没恢复好。苍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将电话放回了阿拉蕾的口袋里。
你们商量的怎样?郭宇没事吧?南梦轩难得露出了一丝焦虑。
暂时没事,明天交换人质,然后就是和手心的决战……苍云早就明白这是避免不了的一战。
能打败女王的手心……你确定自己一个人能解决吗?丰舞雪在苍云耳边细语着。
必须解决……这是我惹的麻烦,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擦屁股,纯爷们怕事不惹事,惹事不怕事,战就战吧!苍云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而三十分钟后,苍云那握紧的拳头都颤抖个不停,眼泪都滴在了拳头上。只因为丰舞雪正用医用酒精擦拭着苍云背后一道道的伤口,那粗糙的动作就像新入职的屠夫在处理一头死猪。
丰小姐,你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吗?轻点好不,那是受伤的皮,不是烧焦的尸体,会痛的啊……苍云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眼泪汪汪的回头乞求道。
你不是纯爷们吗?还会痛得掉眼泪?想要温柔的妹子,去找晨欣去啊,你明天不是要为了她去和情敌决斗来着,说给她听听,说不定一感动就把你的处男之身给收走了。丰舞雪一边说,一边拿着刷子沾了点酒精在苍云背上刷着,就像新疆人在烤羊肉串似的。
都说了,这已经不是什么争风吃醋了,那小子是真的要干掉我。苍云委屈道。
你不让那笨狗在别人鞋子里拉屎,别人有病要干掉你啊?闲着没事干啊?丰舞雪说着又加多了一分力道,不是我说你,只是个追求晨欣的猎犬就值得你去玩命了,要是他把晨欣给睡了,你怎么办?
他不会有那机会的,因为在他脱掉衣服前,他已经死了。苍云没开玩笑。
行,你最帅,真想看着手心把你脑袋给打爆的样子,我一定要称一称你的猪脑子到底有多重?丰舞雪啪得一巴掌拍在了苍云的背上,痛得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弓字型。
自己悲伤的用绷带捆绑起了被打花了的后背,肚子饿了的苍云来到了客厅,只见几个俘虏完全没有俘虏该有的觉悟与意识。阿拉蕾满脸兴奋的参观着苍云的家,一边看一边感叹,这就是普通人的房子吗?好有趣啊,只有我家厕所大小的位置,居然可以住进来这么多人?
而黑石头坐在餐桌前,正一个劲的狂吃速食咖喱饭,旁边已经高高落起了十几个空盘子,都不用筷子的,直接用饭勺往嘴里塞,让人担心他会不会直接被噎死?
至于瞌睡虫难得的将面罩推到了头顶,用无比纠结的表情看着面前已经冷掉的咖喱饭,虽然已经近乎一天没吃了,他却怎么都抬不起筷子。
苍云,光看着干嘛?来帮忙啊,我快累死啦!仅仅是弄速食的咖喱饭,可怜的南梦轩已经站在微波炉前被辐射了30分钟了,手里还端着一份新的咖喱饭,正准备微波。
考,这些家伙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我说你也太不争气了,对他们怎么好干嘛?苍云失望地看着南梦轩。
知道个屁啊,这些都是明码实价供应的,一万块一盒,那黑石头已经吃了13盒啦!南梦轩一边说,一边炫耀着黑石头交给自己的黄金信用卡,旁边还放着他随身携带的刷卡机。
你可真够黑的,喂,你为什么不吃呢?嫌贵了吗?苍云好奇地打量着纠结的瞌睡虫。
1万块我有……只是这东西,你们也能称之为食物吗?瞌睡虫不敢苟同。
拜托,我们唯一的‘厨师’被你们的队长绑架了,能给你们东西吃就不错了。南梦轩也不爽着不肯消费的俘虏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打个电话,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食物。
虽然这里不是纳粹的集中营,但你觉得我们会那么好说话吗?苍云冷冷道。
如果你知道他家是全国最高档连锁酒店的经营者,更是全球6届海鲜类料理第一称号的拥有者,你还会阻止他叫外卖吗?刚刚从二楼下来的阿拉蕾提醒道。
瞬间,一只电话恭敬地递到了瞌睡虫的手里,苍云竖了五根手指道,龙虾三吃,5只,麻烦了。
突然感觉你还真像黑石头,不过你比较会吃……瞌睡虫笑着拨通了家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