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逛了一天的影羽也累了,就趴伏在了木桌边,呼呼的睡去了。
美女,有人陪吗?要不?一位帅哥走到了丰舞雪的身边,自认为很有魅力的搭讪道。
滚!丰舞雪低沉地一声,立刻就吓得那小子知难而退了。
丰舞雪就是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就有这么多的白痴,以为凭这一张脸蛋,或者说一个牛逼的爹就能让所有的女人自动和他们上床?而当把这些家伙丢到真正属于男人的战场上时,立刻又都是一群只会哭爹喊娘的货色。
在丰舞雪叹息间,又一个身影走了过来,根本不给丰舞雪拒绝的机会,竟然自顾自的拉开了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混蛋,谁让你坐下来的?丰舞雪抬头怒视道,这才发现那个正接过服务员餐单,笑眯眯点餐着的人,竟然是苍云。
喂喂喂,看清楚点,是我好吧?苍云点了份咖啡,就打发服务员走掉了。
你就不是混蛋了吗?丰舞雪鄙视道,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说去拼命就去拼命,说死就要去死,说昏迷就昏迷,醒了说去约会就去约会……天底下还有比你这混蛋更混蛋的混蛋吗?
您慢点说,别咬了舌头……苍云像个痞子道。
你怎么找到我的?
拜托,你那充满怨念的心力快塞满整条新街了,我想找不到你都难。苍云眺望着一旁的河水。
找我干嘛?你不是有大胸妹相伴吗?怎么记起我这正常身材的女人来着?凤舞双手环抱于胸前的鄙视道。
我们都这么熟了,说话实诚点好吗?就你那身材还算正常啊……男人估计都哭死了。苍云的眉角跳动着。
你想死吗?丰舞雪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好啦好啦,不跟你瞎扯了,你不是想问晨欣吗?她来了,请我吃了一顿饭,然后就走了,过程很空泛,基本就是我不停的吃,她不停掏钱中度过的。苍云安抚道。
吃女人的东西还心安理得,估计就只有你这混蛋干的出来,鄙视你一万年。
完了,吃别人一点你都鄙视我,那我接下来干的事情,不是要被你贴到贴吧里人肉我了……苍云叹息的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精美的小袋子,推到了丰舞雪的面前,我没钱,这是我找晨欣借钱买的,几乎掏空了她过去3年的存款,所以你收了礼物后,快点把我钱包还我,我还要还钱给别人啊。
你这是干什么?丰舞雪隐隐已经明白苍云的意思了,但还是紧张地身子有些哆嗦起来。
今天不是你18岁吗?当然是送生日礼物给你咯。当然礼尚往来是我泱泱大国的传统美德,我的生日是圣诞节,12月25日,又好记,你应该不会忘记的吧?正好那些天要发售一款限量版的游戏光碟,真的一点都不贵,还不到我买给你这礼物的三分之一,所以……大概……可能……你会买给我的吧?苍云一点也不自然地唠叨着。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丰舞雪一边还在犟嘴,可却已经控制不住的嘴角笑了出来,赶忙抢过了桌面的小袋子,撕开了繁琐的包装。
说起这个,麻烦你以后洗衣服的时候把口袋掏干净点,连身份证都不拿出来就丢洗衣机里给搅了,要不是我好心帮你晒衣服的时候拿出来了,估计现在都发霉了。
丰舞雪终于拿出了苍云借钱买来的礼物……那是一只晶莹通透的发卡,盒子上印着法国亚历山大的标识,已经说明了它价格不菲的原因。
这是世界最奢侈的发卡品牌之一,采用从植物果肉中提炼出来的材质制作而成;绝对天然无公害,不会引起头皮的过敏。另外,它制作出来的色泽持久,彩度高,颜色多变,有一层隐隐的珍珠光;这是一般俗丽的塑料发饰所无法与之相较的。
在特殊材质融成的发卡花朵上,还镶嵌着施华洛世奇的水晶点缀,简直就像夜空上的星星。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丰舞雪单手捂着嘴巴,眼泪忍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了。
一件礼物而已,不用这么激动,别哭好吗?其实你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每次看你梳头我都诧异,你怎么能长出像洗发水一样漂亮的?
这么好看的头发,可不能被劣质的发卡给伤了,记得要战斗时,要把头发扎起来。女人不是有句名言吗?‘头可断,血可流,一头秀发不可丢。’苍云胡说八道着。
谢谢。丰舞雪拨动着耳边的发丝,将发卡戴上了头。
不用客……苍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片樱唇已经印在了苍云的嘴上。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的轻吻了,但每一次都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苍云的心跳加速了,即便在经过了老爸地狱式的训练,甚至看见裸女也不会再跳动上一分的时刻,依然在此时加速的跳着。
他的脑袋不断告诉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爱的那个人是晨欣,因为爱的是晨欣,所以不能去伤害其他的女人,其中最不能伤害的就是丰舞雪。
这是自己崇拜的对象,她和自己的身份是尴尬的未婚夫妇的关系,所以更需要划清界限,相敬如宾……
可此刻,他的身体显然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他开始跟随丰舞雪的节奏咬合着双唇,享受着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