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阵清脆的笑声。
陈秀兰这才发现,赵寒带回来的女人居然是她。
大家都看向这个笑意盈盈的女孩。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自己。”
赵厉看着林悠笑话,立刻板着脸,“笑什么笑!”
“想起一句话觉得应景就笑了。”
“什么话!”
“一树梨花压海棠!”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陈秀兰胃口挺好,那么老的男人也啃得下。
陈秀兰他们明白里面意思,脸色不太好。
赵寒难得冰冷的脸色松动。
“你来我家干什么,这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的?”陈秀兰语气不善。
“这是我的客人,你没资格指手画脚,。”赵寒语气凉冰冰的。
“不三不四的女人也带回家。”赵厉看着那张魅惑的脸,心里还是有些惊叹儿子艳福不浅。
赵厉哪里看不明白自家老子的德行。
语气更加冰凉,“这是我请来给爷爷瞧病的神医,你没事管好你不三不四的女人就好。”
别多管闲事。
“什么,你疯了,神医,她多大啊!”赵厉瞪大眼睛。
“呵呵,她就一个乡巴佬,会一点土方子就当神医,也不怕笑掉人大牙。”陈秀兰一口闷气感觉都出了。
要是赵寒知道林悠骗人,那她一定没好果子。
突然期待了。
“大哥,你是被灌了迷魂药了吧,梁神医都束手无策,行吗?”赵雪儿刚好从楼上下来,听到立即反对。
“还治不治,不治我走了。”林悠看着一大家子糟心事。
要不是口袋里被那张支票压着,她拔腿就走一个个都带有年龄滤镜。
“治。”赵寒浑身气势逼人,把那些反对的声音生生逼停。
带着林悠上楼。
楼梯有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守门。
就是怕有人打扰治疗。
屋内四处封闭,老人家容貌枯槁,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还以为是干尸呢。
周围还带着各种异样的味道。
赵寒还以为林悠害怕。
谁知道林脸色不变,吩咐把窗打开。
“封那么严实,怕家里地板砖被偷啊,好好的人都能被憋出毛病来。”
赵寒“……”
这不是医生吩咐老爷子不能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