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河面。
众人捞了两刻钟。
等把两个孩子捞上来的时候。
早已没了气息。
两个孩子面容扭曲,显然死前极度难受。
杭舒章指着两个孩子道:“是谁提议用孩子祭献河神的,给本官自己站出来。
若是没有人认,本官便把所有人都逮捕了,这可是谋杀。”
有胆子大的村民道:“这是我们村里自己的事,就算是大人您也不能干涉。”
何珩怒斥道:“放肆,人命关天,皇帝老爷都不能随便杀人,皇子犯法都要与民同罪,你敢说县令大人管不了你们杀人,是想要造反吗?”
显然造反的名头吓到了众人。
林捕头举着刀道:“若是没有人站出来,本捕头只好请诸位去县牢里头尝尝滋味了。”
有胆小的村民把眼神看向村中的族老。
杭舒章道:“既然无人站出来,全部带走。”
有村民从远处跑来,离杭舒章还有十几步远,被衙役拦住了,那村民跪了下来。
“大人,求大人替小人做主啊。”
“小人是孩子的父亲,是三祖爷提议用孩子祭献河神的。”
那村民指向了村民中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
老者气道:“你。”
杭舒章大手一挥,“带走。”
村民们纷纷围住了老者。
林捕头道:“杀人犯法,你们若是胆敢阻拦,便是从犯。”
村民们被吓得后退了一些。
有村民喊道:“三祖爷也是为了大家伙活命啊!你们怎能如此退缩。”
村民们闻言,又把老者围住。
林捕头指挥衙役,大声喊道:“统统带走,胆敢反抗者,以殴打公差、图谋造反罪论处,格杀勿论。”
两个衙役上前,一人一边扣住了老者的两条胳臂。
村民们跃跃欲试,林捕头直接把横刀抽出来,冰冷的眼神看向村民,“谁敢上来尝尝本捕头的刀。”
有一青年举着木棍上前,林捕头一刀削掉了半截木棍。
顺势一脚踹到青年后膝盖弯处。
青年被踹倒在地。
脸颊刮蹭到地上的石块,蹭出一道血痕。
林捕头一脚踩在青年后背,转头看向村民,大声喝问道:“还有谁想上来?”
村民们瞧着青年被制住,上前一步的脚又退了回去。
杭舒章道:“带走。”
有衙役上前把两个孩子抱起,两人押住地上的青年。
何珩和林捕头一人一边护着杭舒章,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小王村。
出了小王村地界,一行人松了口气。
杭舒章心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