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比后者真,后者比前者仙。
给两人介绍后梁佑一幅拨不出视线的模样看的贺芝兰卟卟直乐,拿手挥了挥:“哟,你这么花痴你老公知道吗?不对、卧糟,梁佑你是脸红了吗?”
“你可以不信我的人品但请相信我的专业呸!差点给你带沟里,我的专业素质够强,我的人品也绝对信得过!”
对方言辞激烈的解释在贺芝兰这就是狡辩,证据就是在时装周后台面对满屋子换衣男模的裸体都面不改色的人,现在既然破天荒的脸红了!“梁佑我真是看错你了!原以为你是个忠于婚姻、爱情的好人,没想到却是个渣男!我以前还认为许剀事业心太重,但相比起来事业心重也好过于你这个朝秦暮楚的渣渣。”
贺芝兰痛心疾首,梁佑气的脸红脖子粗,口不择言回嘴就怼:“一天到晚看不得别人好,活该单身狗!”
一天之内受到两次暴击,贺芝兰捂着掉了一半的血条幽幽道:“能不能对单身狗友好点?谁还不是母胎单身怎么滴?”
“是你挑拨离间在先的。”
‘先撩者贱’的大招一出贺芝兰顿时又掉了一半血,可想想又瞬间回血:“没关系,有元羲哥陪我单身狗,我不寂寞。”说着冲李元羲飞了个作怪的眼色,惹的对方又是失笑。
这下轮到梁佑残血了。男神都单身,这让他们这些早就脱单的死宅情何以堪!
第13章初次施针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梁佑拿布尺量了各项数据,越量越激动。完美的颜值,独特的气质,再加上完美的身材比例,梁佑体内身为服装设计师的灵魂之火熊熊燃烧!
“李先生。冒昧问一句,你可以屈尊做我这季服装的模样么?不用上t台,就是做出来后,抽空帮我试试衣服就可以了。”
贺芝兰一副要恼的模样,吊着眼睛:“我说梁佑,元羲哥是我家的贵客,我堂堂贺家像是缺那点衣服钱的样子?”
梁佑到也不怕,叹气道:“我这也不是为了公司着想吗?你总说公司的主打款不够贵气,有李先生做我的灵感之源,我拍胸膛保证,成品绝对能让人惊艳!”
“我们不差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过我元羲哥还差两件正装。”
准备苦口婆心劝老板的梁佑:“……”
“半个月就要。”贺老板说话不怕逼死员工。
梁佑闷头去翻了个领带出来,一把塞贺芝兰手上,把脖子伸过去:“那你在这把我勒死得了。”
贺芝兰两根掐着领带丢开,对之白眼:“少贫。”
梁佑转身就走:“那我去跳楼。”转身走到门边见没人拉自己,又没骨气的走回来,讨价还价:“至少一个月。”
“成交。”
我怎么就信了呢?!梁佑蹲地上抓头,那一幅暴燥却又压抑着抓狂的模样看的贺芝兰是半点同情心都无,把人踢起来配四五件常有,又定上四件量身定做的,在对方想杀人的视线上回到车上。
贺芝兰噗噗乐的不行,边系安全带边笑道:“梁佑的爷爷是帝都最出色的老裁缝,一手精湛手艺从祖上传上来都快百年了,梁佑打小有天赋可天生反骨,愣是不继承家业而是跑到国外设计学院,没想到愣是给他闯出了点名堂。前几年回国创业开创自己的服装品牌,我几个发小凑钱给他当了本金,收益还不错。对了,梁佑的爱人是同性,不介意吧?”见李元羲摇头表示不会,不无遗憾道:“梁老爷子那是从最艰苦的时代走过来的人,做出来的衣服全部纯手工、贴身剪裁,穿个十年都不带塌款形的,我爷爷衣
柜里还有好几件都是梁老爷子做的,拿出来就能穿,跟新的一样。可惜年纪大了好几年前就不做衣服了,否则给元羲哥做一身肯定把人帅裂!”
每次听贺芝兰说话,李元羲都有股被逗笑的感觉,微微压了压嘴角淡道:“不用准备太多,够穿就可以了。”
闻言贺芝兰笑的不行:“那还早。据时尚圈调查,一个男人够一季穿的衣服是一十一套,还不包括里衬跟鞋袜。”
“麻烦。”在山里两件衣服轮着来就可以过一个季度,多了他还嫌麻烦。
贺芝兰乐不可吱:“可不就是麻烦。碰到个选择恐惧症的,每天挑衣服都是场灾难!”所以说人都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有的乐在其中,有的每天都是煎熬。
黑色系轿车滑入车流,随着车窗外不断略过的缤纷夜色,两人说说笑笑绕了一大圈,赶在十二点之前进屋。贺老习惯节俭,屋里没人的时候大多不留灯,贺芝兰摁亮灯顿时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还没睡?”
贺藏锋推动轮椅:“暂时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贺芝兰不疑有他,李元羲却是拧眉,神情颇为严肃走来捏起贺藏锋手腕,边交待发怔的贺芝兰:“去拿医药箱。”
闻言,贺芝兰噌一下跑去二楼搬箱子。俩个箱子的重量不轻,搬的颇为吃力,看在眼里的李元羲失笑:“只要小的那只便可。”
“没关系,没准用得着。”就算用不上也不过是搬一趟的功夫。眼见李元羲换了手切脉,贺芝兰想问又怕打扰诊断,只得忐忑不安紧盯着,被大厅动静惊动的贺老披了衣服下楼,瞧这式样也没急着问,双手搭着拐杖坐到旁边,还能镇定指挥贺芝兰唤来保姆准备热水和毛巾。